腹友们快入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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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渂天緩緩睜開眼睛,思維混亂模糊。隨著頭上一陣劇痛,他才慢慢清醒過來。突然,他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鐵鍊綁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的滑輪上,上身衣服被扒下來丟在一邊的地上。他環顧四周,昏暗的光線和模糊的視線讓他無法判斷出這是什麼地方。他想站直身體,又一陣劇痛從左腿傳來,剛升起的身子又墜了下去。他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從公司出來,開車,十字路口,一輛卡車攔腰撞上了他的車,隨後他就失去了意識,頭上和腿上的傷估計就是車禍造成的。 這到底是哪?渂天心中充滿了疑問。如果他出了車禍也應該是在潔白明亮的醫院,而不是這個黑暗冰冷的地方。只有一種可能,他被人綁架了。他本來還和柔冰約好要一起去健身的。外界的傳言並非是空穴來風,他們的確小有曖昧。冷柔冰喜歡他他知道,他也很喜歡她,只是這個受萬千少女迷戀的少總根本就沒有什麼戀愛經驗,或是說,其他方面都是勇往直前的凍渂天反到在戀愛這方面有些膽怯和被動。冷柔冰是他的手下,每天就圍著他轉,他也只是敢偶爾一起吃吃飯健健身。 遠處隱隱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他感覺到人走近了,但在他可見範圍外停了下來。只有一個人的腳步再繼續,隨後,一個身著白衫黑褲的走到他身後,用一塊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感覺到周圍變亮了,但是他蒙著黑布什麼都看不到。而且,只有他看不到。“砰!……嗯!”一悶拳打在他已經受傷的腹肌上,又一輪開始了。兩三個人同時走上前,對他的腹肌進行轟炸。一拳打在他的中腹,拳頭深埋進腹中。最開始的鐵鎚子轟炸已經讓他的腹肌受傷,沒有了原來的硬度,變得平坦了。現在,就算拳頭的力度再差,打在他肚子上也是鑽心的疼。上腹,中腹,下腹,側壁,后腰,無一倖免。最開始是拳頭,打累了換成掃腿,腳後跟扎進深腹蹂躪。無論凍渂天如何掙扎,都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鍾凱坐在四米外的沙發上吃的甜點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切。當然,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讓他落入自己手中,再無見天日的可能。他想著將來的日子,東昇企業被他收購,冷柔冰親自來向他示愛,,他每天一邊愛撫他親愛的柔冰,一邊看著這個混蛋在他的手底下痛苦掙扎,不成人形,這日子真是美極了。 鍾凱手底下十幾號人輪流但了一圈下來,小說得有兩個小時了,在腹肌已經收到重傷的時候,兩個小時針對性的打擊,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腹部已經由紅轉紫了,側腰也是通紅,脊背上有幾處傷,那是掃腿留下的。鍾凱走到凍渂天的跟前細細的研究著。“咚!啊~啊!咿呀~!……”鍾凱左臂環住凍渂天的脖頸,右拳狠狠搗緊左側腰間,他也不是吃素的,加上對凍渂天的恨意,這一拳相當的狠,整個拳頭都埋進肉裡,而且並不立刻拔出來,而是繼續往裡搗,一下一下,一邊旋擰一邊搗。鍾凱剛才的觀察,然他發現了幾處受傷較重或本就較弱的位置,凍渂天腹肌練得很好,但腰肌相對差一些,鍾凱正式看準了這一特點才下的手。鍾凱很清楚,以凍渂天的體質,如果上來就用拳頭的話,肯定要花費比現在長一倍的時間,才會讓他的肌肉疲勞無力,保證每一拳都傷到臟腑,所以最開始就用大鐵鎚子先繳了他的械,讓他無力反抗,再讓手下人繼續消耗他的體力,等到現在,凍渂天已經是魚肉在案,任他宰割了。“哦,哦……哦,嗯啊!”那隻拳頭久久沒有離開凍渂天的身體,並且持續的深入到更深的地方,凍渂天雙手緊緊攥住鐵鍊,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頭使勁向後仰著,嘴巴因痛苦張成O型,隨著每一下搗入,發出陣陣呻吟,背黑布蒙住的眼睛,在黑暗中暴睜著,望著絕望的黑暗。當拳頭離開他的身體,他感覺那屬於他的黑暗變得更加深遠迷離了,他本以為他可以就這樣墜落,不成想他再一次回到了痛苦的地獄之中。 “啊!呃!啊啊!!”鍾凱繞道凍渂天身後,依舊用右拳,這次打的是右腰,一拳摞一拳一拳重似一拳的打,足足打了二十拳。鍾凱素有鐵拳之稱,這次的折磨在凍渂天身體左右兩側留下了紫紅色的可怕凹坑!左側傷較低,顏色呈暗紅色,這是內臟受重傷的結果;右側傷呈黑紫紅色,不僅打碎了兩根肋骨,更傷到內臟!凍渂天以沒了力氣,雙腿半蜷著再無力支撐身體,雙臂卻被拉伸,牽連到腰肌,他原本以垂下腦袋再次抬起,五官扭曲,嘴巴緩緩張大,撕心裂肺的慘叫由嗓子眼里哀嚎而出。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以為他已經到了極限,鍾少爺該放過他了。沒想到鍾凱絲毫沒有手軟,左手惡狠狠抓住凍渂天的頭髮,右拳扎進中腹!拳峰是向上的,整條小臂埋入凍渂天的腹中,直打中他的胃。鍾凱撒開左手,凍渂天頭一垂,嘴中湧出一股胃液。鍾凱仍覺不過癮,左右開弓,一記記重拳落在凍渂天的胸膛腹肌腰間甚至是英俊的臉上。每一拳都埋進肉裡,留下一個個凹坑。凍渂天已經沒有力氣嘶喊,嘴裡只不斷的嘔出一股股胃液,慢慢的,胃液都變成淡紅色了。最後鍾凱右膝狠狠頂進凍渂天的中腹,留下了一個大坑。凍渂天瞬間昏死過去。手下們陸續的回來了,找來了十幾根束帶,。未拉伸的束帶看起來很短,也就二三十厘米,但韌性很強,可拉伸到五米,並且力道非常大,若是拉到極致,幾條束帶就能勒爆小轎車! 有幾個打手似乎明白了鍾凱的意思,他是要拿這束帶勒緊凍渂天的肚子!明白過來的打手開始準備往凍渂天的肚子上勒,但卻被鍾凱擺手製止了。他從地上拎起剛剛拿進來的袋子,從裡面拿出幾樣東西…… “哦噢~!不要啊!啊!呀~!!”撕心裂肺的嚎啕,刺穿在場所有人的耳膜,扎進心裡。打手們每綁下一條束帶,嚎啕聲便更淒慘尖銳。凍渂天覺得自己快死了,或者說他希望自己趕緊死去。他的腹部已經被緊緊縛了六條束帶,每一條都是由兩個人用力抻開繞過凍渂天的腹部在刑床下扣住。那可是連轎車都能勒垮的力道,現在勒在凍渂天的肚子上,而且還在一條條的增加。加到第十條的時候,鍾凱示意不用再加了。從側面看去,凍渂天的肚子加上束帶也就只有六厘米厚了,已經被擠壓的扁扁的了,腸子失去了原有的陣地,被生生擠到胸腔裡,使得胸部高高拱起,胸部到腹部形成了一道不可思議斷面。 凍渂天開始還掙扎幾下,但隨著束帶的增加,腹腔空間越來越小,他開始是還吐一些胃水夾著幾根煙蒂,後來乾脆吐的都是血水!胃被擠壓的沒有了足夠的空間,胃裡吸水的煙蒂竟被生愣愣的一根根擠出來! “哦呃……”凍渂天渾身劇烈顫抖一陣兒,昏死了過去…… “行啦,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們回去都好好休息,明天週末,我們可是有一天的閒工夫,到時候接著陪他好好的耍!”鍾凱說完,一行人自行散去,留下凍渂天自己在黑暗地獄中熬刑。健身館門口,一個女孩兒拳腿坐在那。已經午夜了,她等的人依舊沒有來。她就是冷柔冰,她所等的人自然是凍渂天!這家健身館是凍渂天常來的一家,冷柔冰知道後便也經常來這裡,其實她以前並不健身的,就是為了多創造和少老闆偶遇的機會。守株待兔,讓他們有了幾次相遇,一起健身的機會,凍渂天平時西裝革履遮住的身材,在健身房裡都展現出來,那修長勻稱的肌肉讓冷柔冰紅了幾次臉,小心臟咚咚亂蹦。這些機會都是她自己創造的,但這次不同,這次是少老闆主動約的她。“明天週末,今晚下班你會去健身吧!我們一起啊?”凍渂天的話在她耳邊縈繞,她當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而現在,她明白,自己真的是在做夢,他的少老闆當時也就是隨口一說,她竟就當了真,他還有那麼多工作,那麼多應酬,那麼多的美女……她又算得了什麼。冷柔冰自覺自作多情,悻悻地離開了。此刻她不知道,並非是凍渂天不想來,而是真的來不了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刑房的鐵門吱嘎嘎的打開了,打手們一個個懶懶散散的走進來,有的還沒睡醒,伸著懶腰,鍾凱走在最後面進來,徑直走向刑床。凍渂天依舊昏迷不醒,眉頭卻擰在一起,可見這折磨是有多麼殘酷。他的肚子依舊緊緊勒在刑床上。鍾凱拍了拍凍渂天的臉,沒有反應,他又從旁邊的水桶裡舀了一瓢子冷水,緩緩倒在凍渂天的口鼻處。在無法呼吸和冰冷的雙重刺激下,凍渂天終於清醒過來。 “呼,呼,呃!呼呼……”凍渂天喘著粗氣,腹部的劇痛令他忍不住呻吟。鍾凱揪著凍渂天的頭髮,發狠的來回撕扯,疼得凍渂天冷汗直流。 “怎麼樣,睡得舒服吧!”鍾凱一邊玩弄著凍渂天的臉,一邊嘲諷的問。 “你……你到底……是誰!為……呃……為什麼……呼呼……為什麼要抓我。”凍渂天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腹部的壓迫讓他無法調整好呼吸。 “我是誰?你說我是誰?你好好看看吧!”說著,鍾凱一把扯下蒙住凍渂天眼睛的黑布。 無法瞬間適應屋裡光線的凍渂天緊緊閉上眼睛,躲避強光。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睜開眼睛看看啊!你TM給我睜開!”鍾凱先是狠狠給了凍渂天兩個耳光,然後兩隻手撐開了他的眼睛。 “啊!不要!我要瞎了!啊!我的眼睛啊!疼啊!”凍渂天痛苦的掙扎著。鍾凱設計的這個刑房,每個刑架上方都有一個照明燈,為的是能更仔細的觀察到受刑人受刑時的每一處細節。所以他扒開凍渂天眼睛的一瞬,強光直刺入他的眼中,那是相當痛苦的,嚴重者甚至會失明! “鍾凱!原來是你!!”凍渂天狠狠的說。他沒想到鍾凱竟敢綁架他!“你要是個爺們,就放開我,咱倆單挑!” “放開你?好啊!不過,單挑?你還行嗎?”鍾凱譏諷的問。他示意了手下一下,幾個打手開始解開綁在凍渂天肚子上的束帶。 經過一宿,腹部已經稍微適應了這種壓力,而且長時間的擠壓讓腹部供血不足,已經變得麻木了。但是,隨著束帶的減少,腹部迅速充血,疼痛感瞬間加倍!凍渂天哀嚎著,頭向後仰著,充血的眼睛圓睜,身上一層一層的冒著冷汗,像被水洗過一樣。 “怎麼樣?被解開的滋味爽吧?下面讓我們一起見證奇蹟!”鍾凱狠狠地抓住凍渂天的頭髮,提起他的頭,讓凍渂天能看到自己的腹肌。最後一條束帶也被解開了,隨著束帶的移開,凍渂天的肚子漸漸顯露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但是表達出意義並不同,打手們眼中的是新奇,鍾凱眼中的是興奮與驕傲,而凍渂天眼中的是恐懼與絕望。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出鍾凱回到舊工廠的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本以為這回毀了凍渂天在冷柔冰心裡的美好形像她就會接受自己,可是他沒想到冷柔冰竟會說出那樣的話。 “鍾少爺,謝謝你的外賣。但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兩家公司競爭一直很激烈,我不希望因為你我之間的糾纏影響到我們公司的效益。現在東昇出了事,我需要立即回到我的工作崗位上,這和任何人無關,這是我的工作。而且,我也希望您,能看清我們之間階層,像我這種小人物的確不值得您如此大費周折。”冷柔冰冷冷的官腔讓鍾凱很是傷心,他還想反駁些什麼,但冷柔冰絲毫沒給他機會。 “如果您還不死心的話,我只能告訴您,和你在工作中接觸了這麼多次,哼,你的人品我信不過。”這句話讓鍾凱心中最後一點希望也被澆滅。他越想越來氣,此時他胸中的無名之火熊熊燃燒著。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凍渂天的錯,都是他給冷柔冰洗的腦,讓她如此不接受自己。鍾凱把所有錯都歸到凍渂天的身上,他一進到刑房裡,看到半臥在地上昏迷著的凍渂天,根本不顧他剛剛受到多麼殘酷的折磨,一把抓住凍渂天的頭髮,強拖到牆角,硬把他拽起來懟在牆上,一個左勾拳打在右臉,右手順勢上勾拳擊中下巴,這一拳直打的凍渂天兩腳離地。接著,鍾凱瘋狂的痛毆著凍渂天本以千瘡百孔的腰、胸膛,更多的是肚子,每一拳都極具爆發力,重傷到內臟和肋骨,留下拳坑,打的凍渂天身體都弓了起來。四十多下的重拳後,鮮血從凍渂天的口中湧出,鍾凱也已經氣喘吁籲,他仍不解恨得一記右勾拳抽向凍渂天左臉頰。 凍渂天全程沒有吭一聲,兩眼迷離,打完最後一拳,他的身體缺少了支撐,雙膝跪倒,上身直挺挺的倒向地面……他疼,他的每一條神經都在抽搐著將劇烈的疼痛傳向中樞神經,又從中樞散射全身每一寸機體。可他沒有氣力了,一點氣力也沒有了,整整一白天他都在瘋狂的恐懼、疼痛、抽搐中度過……此時的凍渂天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結實有型的胸膛、腹部、脊背,兩條腿修長光潔的大腿,或者說,曾經它們是那樣美好,現在卻佈滿各式的刑傷。白天鍾凱離開後,凍渂天才明白他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或許是是因為之前他們都是聽從鍾凱的安排給凍渂天上刑,這些打手真正的手段並沒有機會得到展現。現在老闆的離開,就等於是對他們接下來的一切的默許,只要人不死,怎樣折磨隨他們的願。凍渂天的肚子裡還灌著滿滿的稀粥,兩個領頭的打手伸手撫摸著他早已讓這些人垂涎的身體,摸他圓滾滾凝著黑紫色的淤傷的肚子,稍稍按壓,肚子裡的粥水便會不受控制從嗓子眼裡噴射出來,濺的滿臉滿胸膛都是。他們又撫摸上凍渂天兩片完好的胸肌,胸肌練得很好,特別有手感。凍渂天感到從沒有過的屈辱和不安,恐怖的感覺讓他窒息。 兩個領頭的一個被稱做三哥,一個被稱做飛哥。他倆指使著手下把凍渂天從刑床上解下來抬到地上,找來一塊長板子按在他的肚子上,三哥和飛哥一人一邊,用腳踩住板子使勁壓。凍渂天脹滿的肚子哪受得了,胃裡的粥一陣翻滾後從凍渂天的嘴巴里鼻子裡噴出來,他試圖掙扎開肚子上的板子,但幾次都失敗了,只能忍受著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肚子又恢復到最開始的樣子。板子被撤開了,凍渂天本想側身捂著肚子,沒想到飛哥一腳踢開他的手,鞋尖猛地紮進胃的位置,一連踢了兩腳,凍渂天把肚子裡剩的一點粥水都吐出來了,抱著肚子蜷在地上呻吟。刑房裡其他人都在笑,只有凍渂天一臉的痛苦,好像他才是那個另類的人。三哥嬉笑著上前去扒凍渂天的褲子,凍渂天一個機靈,一腳踢在三哥的胸口,害的他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凍渂天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難得他沒有被束縛,鍾凱走的時候沒有關門,他要利用這次的機會,他要逃出去。鍾凱在的話,他逃出去的可能還不大,畢竟鍾凱的身手也是不差的,何況他還受了傷。可現在這幾個打手,看上去一個個高大雄壯,其實都是塗油虛表罷了。凍渂天兩手摀著重傷的肚子,怒視著刑房裡的十幾個打手。事發突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他們也都知道凍少總的本事,平日里一打十絕不是問題,不過仗著今天他有重傷,他們人手也不少,一個個壯著膽子往上撲了去。凍渂天那雙修長結實的腿可不是鬧著玩的,每天早上凍渂天都會綁著十斤重的沙袋跑十公里。現在他幾乎是一腳放倒一個。三哥被凍渂天踢了一腳,氣不打一處來,舉著拳頭叫喊著從身後沖向凍渂天,結果被凍渂天一個飛腿又踢在胸口飛了出去。連續的用腿讓凍渂天的腿傷發作了,昨天車禍留下的傷口雖只是皮外傷,但疼起來也不輕,加之劇烈的動作撤動腹部肌肉,使肚子更疼了。凍渂天不再戀戰,轉身向刑房大門跑去。 十米……八米……五米……兩米…… 希望就在眼前,出了刑房就沒人再能攔住他!三哥一聽不想再折磨凍渂天,悻悻地走了,飛哥只好帶著兩個人把凍渂天拖到走廊盡頭的一間小牢房裡,扔到床上。這間牢房以前是工廠給加晚班的工人休息的地方,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 “你們倆去給他熬點粥吧!” 飛哥支走了兩個手下。他坐到床邊,看著通體刑傷的凍渂天。給凍渂天沖洗的水里加了白醋,白醋有收斂之效,所以此時凍渂天身上的傷口基本不再流血,一道道口子就像是牛犁過的肉白色地,衝擊著看者的心。失血過多,凍渂天臉色青白,咬爛了的嘴唇被辣椒水刺激的呈現出暗紫色。飛哥不自覺的撫摸上凍渂天光潔的小臂,這裡沒受什麼傷,結實的肌肉富有彈性。飛哥對這副身體早就垂涎欲滴,只是礙於老三在,不好下手,正好這時沒有人…… 兩個手下端著粥回來了,他們覺得屋裡有什麼不對,但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 “行了,你們把粥放下就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照應。”飛哥命令到。 “飛哥,您是大哥,這種事我們這些小的來就好了,您回去休息才是。”兩個手下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 “交給你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下午都對他做了什麼?”飛哥突然一嚴厲,兩個手下嚇了一跳。 “小的們也是實在憋不住了,而且我們倆知道不對,也,也就做了一兩次。”雖然在為自己辯駁,但聲音確是越來越小。 “行了,也不是怪你們什麼。這小子怕是已經要不行了,再讓你們倆折騰一宿,估計真就斷氣了。少爺怪罪下來……” “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兩個小的麻溜的跑了。“冷助理,這邊來,老闆已經在辦公室了。” 冷柔冰趕到公司的時候,東昇總部大樓的門口早已圍滿了記者和藉機淌渾水的人。冷柔冰在保安的保護下才勉強進入大樓。 聽到老闆親自來了,冷柔冰不由得一寒,有些害怕。不只她害怕,只要是東昇的員工,就連少總也是懼怕他的。 辦公室門口站著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雖然是在門外,但所有人依然是大氣都不敢喘,隨時等著屋裡的指令。冷柔冰一出現,所有眼睛都看向了她,冷柔冰被看得很不自在,她覺得這些眼神裡都是冷嘲和熱諷。 “平日里裝的好像自己是少總夫人一樣,其實呀!少總連看都不惜的看她一眼。” “哪怕是找去野雞玩都不想玩她!” “還在這裝,看她以後還指著誰撐腰!” 議論聲向刀子一樣扎在冷柔冰的心上。她知道他們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剛才不是一個個還噤若寒蟬的,現在怎麼都變成吵人的家雀兒了?”冷柔冰絲毫沒有讓步,冷冷的說。快步走到辦公室門口。 站在總經理辦公室門口,冷柔冰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服,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進來。” “凍總,我進來了。您怎麼親自來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冷助理,人都死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好。” 東昇企業真正的老闆,凍青雲,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前。他的語氣裡沒有感情,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讓冷柔冰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這個在商場上廝殺了二十多年屹立不倒的人,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凍總……那,您說……”冷柔冰揣度不出他的意思,只得硬著頭皮問。 “這次的事情對東昇的影響不小,現在重點在於穩定人心。對三名死者的家屬,一定要盡量滿足所有賠償要求,一會兒你就安排,我要親自去死者家道歉。明天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我要公開道歉。”凍青雲冷靜的態度讓冷柔冰懷疑凍渂天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但是,凍少總也是這次的遇難者之一啊……”冷柔冰還是有些不忍。 “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東昇,其他的都不重要。明天我會代他向死者家屬道歉。”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 冷柔冰不敢在說什麼,那畢竟是凍家自己的事,她所要做好的就是幫助凍青雲穩定好東昇和媒體。至於凍渂天,所有媒體都把矛頭指向凍渂天,大肆宣揚是凍渂天玩樂過度,才導致的車禍。而且普通人也更願意相信像凍渂天這種富家子弟就該是這樣的形象。似乎全程都沒有人去調查這件事具體的始末,凍渂天這些年任勞任怨樹立下的良好形像一夜之間全都毀了。但是,連他的親爹都不願去管他,冷柔冰又有什麼能力呢?他們倆個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或許說這樣的結果是好的,不然真的嫁進凍家,只怕後半生連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吧。這是凍渂天被抓的第三天,他不知道外面在發生著些什麼,東昇的情況如何。此時的他還在昏睡,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 疼,很疼!疼得凍渂天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個沒見過的男人正在用什麼東西往他的傷口上塗,疼痛正是從那里傳來的。 凍渂天渾身一顫,努力的躲著那個男人的手。他很害怕,他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樣的折磨。 “別害怕,我是個醫生,是來幫你處理傷口的。我沒想到你會傷的這麼重,所以帶的東西比較簡陋,你先忍一忍,傷口已經開始感染髮炎了,要是再不消毒的話我保證你活不到今晚。” 凍渂天只好平靜下來,任他擺佈。這個醫生和醫院的醫生打扮的不太一樣,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個醫生,白色襯衫黑色西裝,打著一條深藍色Burberry領帶。最可怕的是他帶者的小丑面具,誇張的五官,醒目鮮豔的顏色,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凍渂天還是很害怕,他的每一個汗毛孔都警惕著,生怕下一秒就是慘絕人寰的折磨。不過他真的是在給他上藥,甚至動了小手術。被打爛的兩條腿被打上了麻藥,神秘醫生用手術剪將壞死的爛肉一點點剪下,撒上藥,用繃帶包紮好。胸口的傷也撒上藥包紮起來。 神秘醫生久久沒有對凍渂天傷的最重的腹部做處理,似乎有些發愁。他輕輕按壓了一下已經變成青黑色的腹部,凍渂天立刻吐了血。 看來一直繃緊神經是對。凍渂天這樣想著。即便他知道這個醫生沒有惡意,但輕微的觸碰也會給他帶來劇烈的疼痛。 神秘醫生似乎也沒有辦法了,他給凍渂天喝了些藥吊上一瓶生理鹽水一瓶葡萄糖就收拾東西離開了牢房。“今晚你是死不了了,但不知道你還能在這裡熬幾天呢?”這個神秘醫生留下這樣一句話,關門離開了。 凍渂天的思緒被攪亂了。是啊,他還能活幾天?他自己也完全不知道,也許馬上鍾凱就會充進來殺了他。那樣倒也好,就怕鍾凱一直不殺他,讓他永遠受他的殘酷折磨。 “外傷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不過腿傷的很重,只怕是一個月都下不了床了。”牢房外,醫生和鍾凱交待著。 “用不了腿沒事,拖著走不就行了。” “你還是歇歇吧!他的肚子,是你打的吧。我帶的器械有限,沒法完全處理,只能是簡單敷些藥消一消瘀腫。內臟傷的很嚴重,輕微觸碰就會導致吐血。先讓他緩兩天看看情況,要是不送醫院的話,只怕是也活不了兩天了。要是再照你這麼打,兩下就得死。”醫生怪罪著。 “那就先關著他吧!真是麻煩老哥你跑一趟。以後這邊您還得多照應著呀!說不定還得麻煩您給一兩種好用的藥,嘻嘻!” 牢房外面的談話結束了。看著神秘醫生走了之後,鍾凱才進到牢房裡。凍渂天見到他進來了,又恨又怕,但又掙脫不了束縛。 “放心吧!醫生說了,在打你就要死了。所以這兩天我不會動你。”鍾凱雙手揣兜,高傲的說。 若換了從前,他是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 “不過……我的手下們對你似乎很感興趣。我會告訴他們不許再打你,其他的……呵呵!我就管不著了哈!哈哈哈!” 為了不讓凍渂天死,鍾凱只好不再在肉體上折磨他,不過這種精神的折磨,也令他非常解氣。心高氣傲的凍渂天將會在他的手底下活的連條狗都不如!幾個打手給凍渂天灌完兩碗粥就離開了,留凍渂天一個人在牢房裡。雖然已經被鬆綁,但躺在床上的凍渂天卻久久無法得到意思的休息。下體一前一後兩處的腫痛讓他輾轉反側,痛苦難熬。無論是平躺還是俯臥都會碰到傷處,即便是側臥,也會因重力的擠壓而作痛。此刻凍渂天甚至希望他能被人吊起來,至少這樣他不會因無意中碰到傷口而體會到更大的痛苦。雖然這次折磨他並沒有出太多的血,但他的臉色也因痛苦而變得慘白,冷汗打濕了頭髮,胡亂的貼在濕漉漉的額頭上,眉頭扭在一起,嘴唇止不住的顫抖,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不知道凍渂天在床上掙扎了多久後,才漸漸昏睡過去。 整整一夜,凍渂天不知多少次被劇痛折磨的轉醒過來。滿身的傷痛讓在黑暗冰冷的牢籠裡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即便是夢裡,也是殘虐的酷刑折磨。凍渂天的意志在被一點點的消耗掉,他明白再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徹底變成鍾凱手裡的奴隸,他的那些走狗的奴隸,最最低賤的奴隸。鍾凱只怕早已做好了自己意外死亡的現場,商場中的一切再也和他沒有關係了。 他的東昇,他父親的東昇,未來一切的輝煌都和自己無關了。 想到這,凍渂天本就痛苦鬱結的表情中,又添了些悲涼。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這樣迷離了多久。無論多久,結束的都將是殘暴的蹂躪。 牢房的鐵門吱嘎嘎的打開了,迷離中凍渂天看見幾個打手走進來,把本就在痛苦中的他從床上拖起來,兩個人架著他。凍渂天知道又將是一次的漫無天日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雖然鍾凱不想很快弄死他,但這樣沒日沒夜的折磨,他也挺不了太久了。 有人拿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又堵住了他的嘴巴。他知道折磨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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