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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3 18:4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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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igsuperz 于 2022-6-4 00:1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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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V8 p. K: A第四回
0 U( C9 M8 ]6 ^0 y% T8 G却说当下沈郡王和齐以仁二人缱绻良久,齐以仁身火燥热难消,把那沈郡王的深圆脐眼当个玩物似的反复把玩,拿着散落在池边的柳枝插弄着他的肚脐眼,引得沈郡王更是身弱无骨地在地上扭着,呻吟着嗔道:“皇上,这柳枝的梢子太硬了,刮着臣的脐眼儿心了,像是被皇上剖开了一般,呃啊。”齐以仁此时被勾得魂儿都乱了,恨不得化成一滩水粘在他身上,只叫道:“好常在,我哪儿就舍得剖开你这黄金似的肚脐眼儿呢,我爱着还嫌爱不过来呢!”可巧儿皇后的随行太监鹤伦正去领银子利钱,偶然也想在这莲海边吹吹晚风,便绕了个远儿来到这莲海边,遥遥地就听见那些淫词秽语,不住望去,只见皇上正和沈郡王恩爱不止呢,鹤伦瞧四周没人,便壮着胆子在那墙根阴影处下看了一会儿,好在没人发现,一路小跑着就回了皇后住的凤俪宫。
: R* U) [0 G# t; u6 n% ?这皇后原是皇帝的一个得力门客,也爱这男子脐窝之事,早年经常和齐以仁玩儿那脐窝,后篡朝一事有功,也封了皇后。他姓陈,现在都叫是陈亲王,长得是鼻梁高耸,双眼有神,下颚干净锐利,人见了没有不夸赞好看的。而且天生异瞳,只长了双藏蓝色的眼睛,更是惹人喜爱。他的脐窝椭圆狭长,内里却别有洞天,手指伸进去就好似入了桃花源一般,让人忍不得想化成一溜烟钻进去。只是有一点不好,他是最喜争风吃醋的。齐以仁上位,他出了不少心力,可谁知那齐以仁上位以来,只知道一天到晚和别的男人混玩,把自己忘了个干干净净,岂能不醋意大发。偏宠那宁亲王倒也还好,因看得那宁亲王对皇帝多有芥蒂,想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可今儿个闻知鹤伦上报皇上和沈郡王之事,想到那沈郡王搔首弄姿的模样,陈亲王就七窍冒火,恨不得撕了他的面皮。
: l$ G9 l3 N8 g1 s' Z“用尽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作践皇上!”3 E5 Q: h3 @, u, o( C
陈亲王此时穿着一白色齐胸衣,外披一杏黄色外罩,眉目耸立,恨的真是咬牙切齿。小太监鹤伦在一旁站着,他年方十六,身高一米七五,脸上白净的很,倒也很受陈亲王喜爱。: z& q! \" K0 q A' f
陈亲王摇晃着站起来,平坦的腹部展示的一览无余。“鹤伦,你说是本王这肚脐眼儿不够招人吗?怎么皇上宁愿宠幸那个贱货,也不来我这儿看一眼呢?”陈亲王低头指着自己的深邃狭长肚脐眼儿,又把手指插进去转了几圈,问道。
$ j: }( w* z7 W" ~( A) E鹤伦定睛看去,那脐眼儿像是一道峡谷裂口,两边脐壁随着呼吸时开时闭,在光线下隐约能看见脐底的纹理,真乃人间之尤物也,不觉口中生津,咽了口唾沫说道:“亲王的肚脐眼儿真是极品,那沈郡王的贱脐眼子哪能比您万一呀?看了您的肚脐眼儿,我只觉得我这小浅的脐坑丑陋无比呢!”说罢也指了一指自己裸露在外的肚脐,肚脐眼虽然小浅,但是也别有一番可爱。
, w2 A$ `: u8 O8 ~ Z- G1 K“你这肚脐眼虽是小浅,倒也胜那个贱人百倍了。”陈亲王坐回椅子上,侧着眉目说道。话音还未落,只见有奴才进来禀告:皇上给沈郡王抬位分成贵人了!
' u5 g6 d0 c" } E- h- W4 q陈亲王只觉气血直冲面门,恨得瞪着眼睛。“好啊,那个贱人脐眼儿不是冷吗?我倒要给他暖暖。”说罢吩咐给鹤伦,不在话下。* J/ V; Y5 x% u! L7 c9 L J$ u
% C+ U( J' x, _# k u' r% Q却说每月的二十五号,沈郡王都要请何升何太医来给他针灸、扩脐。这日,鹤伦算准了日子,拿了些九尾狐鸢花瓣,借着去太医院拿药的功夫,把这九尾狐鸢花瓣洒上水,放入了何太医的药箱最底层。这何太医是太医院的新人,今年才二十二出头,长相自是英俊不凡,每天也都露着自己大而浅的脐穴。而这九尾狐鸢的花瓣是最能催情的,一旦洒上水就会释放出一种令人迷醉痴软,不觉神动的气体。
& C- Q0 m+ P0 E2 _# k何太医并未发觉,持着这药箱就到了沈郡王的恩德宫里。沈郡王正独自品茗呢,见何太医来了,忙叫小厮出去回避,把房门关严实了,防止有风吹进来伤了自己的肚脐眼儿,然后就往床上躺下。何太医搬来个小凳,在床边坐下。沈郡王今日穿着一垂线露脐服,这衣服只截到肋骨之处,下面挂着齐脐的流苏。走起来略有掩映之感。当下何太医只把流苏都拨到身侧,这深邃圆润的脐眼就一览无余了。何太医打开药箱盖子,微微的九尾狐鸢之气从盒中渗了出来,何太医只觉得今日浑身有些发汗,这沈郡王的脐眼今日也格外动人,脐洞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倒像是想自己打招呼似的。沈郡王也被略微迷了神,只觉何太医今日比往日都俊朗帅气,也免不得有亲近之意,微微弄姿,口中略有呻吟之声。何太医拿出药盒第一层,第一层装着半盒朱砂色的细末,此乃润脐通脐之草,名叫朱雀草。何太医用中指指腹轻轻沾了点,向沈郡王的脐眼中抹去。这朱雀草末质地柔软细腻,沾到脐眼就渗进去了。何太医咽了咽唾沫,用中指轻轻地伸入沈郡王的脐穴内,用指腹涂抹着脐壁的肌肤。沈郡王不禁吸了口气,唆弄着那肚脐眼里的手指。“何太医,你涂的好浅,往深处来来。”沈郡王扭着腰腹,伸出双手握住何太医的中指就往更深处送去。何太医只觉得手指出汗,越发粘腻,这沈郡王的脐壁竟把自己摩擦的也火热了。只能深呼吸让自己定神。不想沈郡王拿手去摸何太医露出在外的脐眼,脐眼虽硕大但却不深,半个指节就能摸到底。沈郡王伸手轻轻地插了进去,只娇嗔道:“你插着我的肚脐眼,我插着你的肚脐眼,我们岂不是公平了?”骚弄的何太医不知如何是好,忙把手指拔了出来,也握住那只插在自己肚脐眼里的手拔了出去。“小主,脐药上完了。微臣去外面透透风,马上进来。”提着药箱走到了门口。: b- H E! d4 }: X" ~7 I; g
却说这恩德宫里是常有穿堂风吹过的。何太医一把屋门打开,穿堂风就吹来了,经这风一吹,九尾狐鸢的催情气味就消了大半,人也清醒多了。沈郡王没了这催情气味,也清醒了大半。何太医不一会儿,又带着药箱进了屋,再把这房门关上。可这药箱一到这不透风的地方,气味就又开始浓郁了起来。何太医拿出了药箱的第二层,上面摆放着几根银针。“我给小主做脐针,小主忍一下。”说罢拿起一根银针,手掌抚摸着沈郡王的腹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撑开沈郡王本就硕大的脐穴,左手一抖,银针就点进了脐穴。沈郡王只觉双眼饧涩,满心的柔情。只也从药盒里拿了一根银针,趁着何太医不注意把针直接扎进了他的肚脐眼里。何太医吃痛一声,收紧了腹部,那银针不偏不倚正深深地扎进了自己的脐心之中,何太医痛得深吸了两口气,挺起腹部,双手抽动,不知如何是好,说道:“小主,你这是做什么!你若如此,下次只还是找别的太医来吧。”
" ~! K( P) L& h7 r5 p0 e8 o/ b沈郡王满脸春色,拿起盒子里的三根银针,直接向自己脐眼儿里全部扎进去,噗嗤一声直穿脐底。沈郡王吃痛,挣扎着握着何太医的手:“太医,我自罚三根针。呃,我的脐眼儿这就算是被你刺穿了,你要是还生气,再往里推两下也无妨,只一件事,以后都得是你给我看病,别人我是断断不依的。”说着就拉起何太医的手,要用他的手把针往自己脐眼儿里再推进去一步。唬的何太医连忙抽回手,把沈郡王插在肚脐眼儿里的针全数拔了出来,装进药箱里就要告辞。沈郡王迷了心神,那里肯让他走,那手用力一扒,竟把药盒打翻在地,这九尾狐鸢花瓣也散落了出来,刹那间屋里满是九尾狐鸢的催情之气。二人的理智尽失,只见沈郡王抱着何太医:“何太医,我这肚脐眼儿里没了银针好空啊,你给我充实充实吧。”那何太医也着了魔,看着沈郡王黝黑的大肚脐眼儿,就把他压在身下,脱下裤子,拔出阳根就捅了进去。“呃啊!我的肚脐眼子要被你插爆了。呃啊!”何太医吻住沈郡王的唇,下体抽插的更快了。那肚脐眼儿被抽插的通红一片。只听何太医哼了两声,那精液射出,射了沈郡王一身一床。沈郡王起身抱住何太医,说道:“我要用我的肚脐包住你的肚脐。”只将自己的肚脐眼贴着何太医的肚脐眼,来回摩擦着。到后来,沈郡王甚至拿出皇上赏给自己的玉茶壶,拿壶嘴插进自己的肚脐眼儿里,还让何太医舔舐自己的肚脐眼,二人淫靡至极,不在话下。, E; u. A+ F, ^- ]; m$ q
却说这皇后早就安排了宫女在旁边留心着,一有动静就禀了皇上,只说听见沈郡王呓语不止,身子不爽。皇上下了朝就往恩德宫赶去。在门口只听门内一阵骚动,尽是什么插舔一类的混话。皇上一开门,穿堂风倒是一下吹尽了室内的催情香气。只见何太医正赤裸着身子,阳器正贴着沈郡王的肚脐眼儿呢。7 f0 V& }2 M l3 ~
皇上登时大怒。沈郡王和何太医也清醒了大半。二人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忙不迭的跪下,吓得浑身是汗。
- C$ \& u; C& }6 I3 J“好啊。好啊。”齐以仁面部扭曲狰狞。“你这贱货,肚脐眼儿冷了就让他给你肏暖了是吗?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打入冷宫,日日让人用滚水烫他的脐眼儿,我看他还冷不冷!至于另外一个狗东西,给我打入狗园,千针刺脐!”1 P; w! j7 ~/ o! |. A! |
这狗园是齐以仁发明的新刑罚。这狗园里的人就如畜生一般,人们想打想骂想肏着来出火都听便。千针刺脐则就是让狗园里的人一人扎一根,直到一千根针扎满肚脐眼儿再让他死。
9 {4 L/ x- D4 S+ z5 C先说这沈郡王,可怜一副英俊面孔,在冷宫里日日被人拿滚烫的开水浇洗脐眼儿,肚脐眼儿里的肉全部红肿烂死。到最后这脐眼儿里都生了蛆虫,疼得他用打碎的杯子碎片插进自己的肚脐眼儿里,剖脐自尽了。却说这人死后,拉出去埋尸首的小太监见他样貌英俊,脐眼儿深邃,只还不知道又狠狠地草玩了他那肚脐眼儿多少次呢。% b& d; h# g C8 n- ~; b
再说这何太医,被扔进了狗园里,一丝不挂,不许走着只许爬着。见他长得清秀,免不得有人操他出火。他跪在地上,那人就在他身后,用阳根插入他的后穴,还用两根食指在身前插进他的肚脐眼儿里,狠狠地把他的脐眼儿扒开。晚上睡觉趴在地上,也总有人不让他安生,在沙地上插上一根树枝,非要让他把脐眼儿对准树枝趴下睡觉,这树枝就一整夜一整夜的插在何太医的肚脐眼儿里。原是浅的脐穴,如今也大而深了。每次草完它,就在他肚脐眼里塞上一根银针,那银针深得直插入肠子之中。那狗园里的人还让他自演剖腹,把自己的手指比作刀,狠狠地假装剖开自己的肚脐眼儿,让别人欣赏。演得好的,在他肚脐眼儿里塞根针,演得不好,就皮鞭打骂。这何太医只求个速死,便时刻卖弄着自己的脐眼儿,任众人把玩蹂躏。这也快一年才终于攒满了一千根针,被拉出去剖了脐眼儿,拉了肠子出来,给了个痛快。& |3 R5 v3 F7 W3 `1 O/ s*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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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白镇在这固本寺学了几个月,可谓是如鱼得水。这小子仗着从小就有的武功天赋,再加上在寺内修炼肚脐的功力,这身型越发是挺拔健壮了,再加上相貌英俊潇洒,寺里的人都和他熟络了起来。他有着一副独门的酸梅汤配方,味道酸甜可口,引人生津,闲暇时间就在这寺内后院里架了个锅熬了起来,深得寺内众人喜爱,连老方丈都赞不绝口。这山上有几户人家,闻说固本寺的酸梅汤是一绝,也都免不得要来买上几罐。方丈只当白镇是做个小买卖,还能补贴寺内日用,也不过多干涉。
. `+ f8 A) S+ c& N W0 J2 @; h话休烦絮,这日白镇肩上扛了两缸新熬的酸梅汤给山南侧李家送去。时已是大暑,烈日炎炎,闷热无比,这白镇在山路上是越走越累,疲乏交加,穿着布鞋,露着肚脐在这茂密的林中穿行。好不容易走到李家,却已是又累又渴。白镇敲开了李家大门,把担子从肩上卸下,蹲坐在门槛上喘息个不停,想找仆役讨完水喝。谁知这李家今日挑来的水刚好已经喝完了,这仆役就给白镇舀了两大碗白酒。这固本寺素日是不许弟子饮酒的,若有破戒的,轻则训诫一顿,重则逐出师门。可白镇只觉得口干的厉害,只怕再不喝两口连回寺的力气都没了,也加上觉着自己就喝这两碗也没所谓,便仰起头一口气干了两碗白酒,火辣辣的白酒入喉,倒是解了口渴,便起身向寺里走去。7 D( V4 u, h& P/ ?0 n
白镇路还没走完一半,便觉得酒劲涌上,头脑发昏,双目汤涩,走路也开始跌撞了起来。等到走回寺里,哪还分得清什么东南西北上下左右?正巧当天轮到顾风在门口洒扫,远远就瞅见白镇左摇右晃地往庙里走,满脸通红,微闭着双眼。顾风忙上去一把扶住白镇的胳膊,问道:“你这是做甚去了?”白镇也不说话,只呵呵地傻乐。醉成了这个样子,若回了寺里,定是少不了一顿责骂,甚至还可能直接卷铺盖逐出师门。顾风一把拽住白镇,反身将他背在身后,双腿一蹬就上了树,往北山山顶奔去。6 S# \+ F9 T \1 f$ I0 s6 _
山顶西侧有一处断崖瀑布,瀑布后隐藏着一处小山洞,好似是美猴王的水帘洞,又宛若是这山崖隐蔽着的脐眼,顾风只把他叫做“润脐洞”。顾风偶然一次在瀑布浣洗时发现了这个山洞,之后没事边到洞里练功,盘坐在山洞边缘,感受水流淋浇在自己赤裸的身上,一汪泉水汇聚在自己深邃的肚脐里,又缓缓流下,形成无数条涓流,宁静又惬意。! S! t. I: O6 ^2 @: I2 v+ {
顾风在林叶中穿行,不一会儿便到了润脐洞,这地儿除了他和李达,旁人都不知道,不至于被轻易发现,只待白镇酒醒了再把他带回去。这白镇一开始在顾风的背上一直挣扎,这会子倒沉睡了过去。顾风把白镇挪到山洞里,把露脐的上衣干脆脱掉,赤裸着上身,坐在洞穴边上。瀑布的水从上直直的冲刷着顾风,打湿顾风的头发,水珠顺着头发滴落,更多的水汇聚在顾风的脐眼里,迟迟不愿流出,看上去帅气又性感。顾风正调整着呼吸,忽然感觉一双手逼近,从身后捂住了自己胸前的两点,两根食指指甲刮蹭着自己粉嫩的乳头,不自觉收紧了腹部,闷哼一声。那后面的手却突然把他往后一按,顾风正面朝上躺在地上,肚脐里还留着那一汪清水。待他定睛看去,身后的人就是刚刚还在熟睡的白镇。这小子脱掉了裤子,火根举的老高,一看就是发酒疯呢。白镇按着顾风,顾风怕伤到白镇,也不敢乱动。只见白镇把脸凑到顾风肚脐眼旁,望着那一汪清水:“顾风哥哥,我口好渴。”说罢便俯身吻上顾风的肚脐眼。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随后是舌尖刮蹭脐壁喝脐心的躁动,紧接着狠狠的一吸,这肚脐眼里的水一滴不剩全都吸入了白镇肚中。“顾风哥哥,当时他们就是这么从我肚脐眼里吸酸梅汤的。”白镇胡言乱语,“原来这么…这么爽。”1 m4 x" J& A& m' I; A' h8 X
白镇把顾风侧过身来,和顾风反着位置躺下,白镇那又小又深的肚脐眼对准顾风的脸,顾风那大而深邃的肚脐眼对准白镇,白镇就这么把舌头伸进去慢慢地舔。顾风看着自己眼前白镇的肚脐,看着它随着白镇的动作时而伸长时而压扁,看着里面的脐心纹理,又感受着自己脐眼里的那根淘气的舌头,一时不知所措。白镇吸够了顾风的肚脐,只觉得自己的肚脐眼里空荡荡的,怨道:“是我的脐眼太小,顾风哥哥不喜欢?顾风哥哥,你快捅我的肚脐眼啊!”白镇红着脸,骚弄到,把食指插进自己的肚脐眼里搅动着,不时发出呻吟声,可顾风却仍旧毫无所动。白镇一下急了眼,拿起山洞里散落的小石子就向自己的肚脐眼里塞去,边塞边骂道:“你嫌我肚脐眼小,好,我今天就给你撑大了,你满意了吧?”顾风怕白镇伤到自己,忙拉住白镇的手,只好应到。“我就喜欢你的小肚脐眼,你不要塞了。”说罢那食指往白镇的肚脐眼里捅去,直捅到脐眼底。白镇就靠在顾风的身上,扭动着腰腹,呻吟着,身下的火根越来越粗壮。顾风就应着白镇的要求,不停地抽插那插在他肚脐眼里的手指,每次与脐壁的摩擦与碰撞都会让白镇颤抖呻吟。不知过了多久,白镇突然把顾风又推倒在地上,把那根阳具就悬在顾风脐眼上方,说道:“好哥哥,你让我插一插吧。”这下顾风可沉不住气了,扭着腰腹对白镇说:“其他的都好说,但这事咱俩不能干,你快收手!”可白镇发着酒疯,哪有收手的意思?只见那阳根离自己的脐眼越来越近,顾风只好肚脐一使劲,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击白镇胸腹,把他一下击飞出去好远。这是顾风小小的用了一下脐力,若是真动了真格,白镇恐怕已经飞出洞外了。顾风连忙起身去看了一眼白镇,谁知白镇一下子就站起身,把顾风按在岩壁上,阳根抖了两下,挺了起来,就要插进顾风的脐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u* X: k B. Z* W1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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