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 b7 ^. z% |4 e-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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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l6 m2 l+ N5 H. h4 X) {4 m通往北山的路上满是荆棘。顾风的衣服被刮烂,身上被刺出血痕。北山寒风凛冽,灌入顾风衣服破洞露出的肚脐之中。他的肚脐很圆,硕大而深邃,但这也使寒风更轻易就可以灌入他那敏感的肚脐,像一把无形的利剑碎割着肚脐内的每一寸肌肤。顾风腹痛难忍,肠子仿佛纠缠在了一块,他再也走不动了。两眼一昏,就晕死在了丛林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他完全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温暖的火炕上,寺院方丈正在用热毛巾擦拭他的肚脐。顾风从方丈的言语中得知,这里是“固本寺”。方丈下山化缘的过程中,行至半山腰看到顾风躺在草丛之中,肚脐裸露,已被冻成紫色。就把他背回了寺院。 这固本寺隐藏在深林之中,百年以来没有外人踏足。这固本寺内都是年轻力壮、长相英俊的小伙。所谓“固本寺”,“本”就是人的神阙穴,即肚脐。肚脐乃人之根本,修炼肚脐可以有效抵挡攻击,更能变成自己的攻击手段,通过运气将力量从肚脐发出,能够达到制敌于无形的效果。因此,这固本寺对徒弟肚脐的管理可谓是十分严格。只要在寺内,每时每刻都要把肚脐露出来,让肚脐尽可能多的吸收天地精华。衣服必须是露脐服,至少要在肚脐处开一个圆形小洞,让人能从外面一眼便望到肚脐。就连睡觉时也必须露出肚脐,在冬天亦是如此,让很多学徒都苦不堪言。此外,为锻炼肚脐的强度,固本寺也鼓励学徒之间偷袭肚脐,来锻炼学徒们的反应能力和抵抗能力。 方丈见顾风肚脐硕大深邃,乃是天生的好胚子,便把他留在了寺中,只当作自己的亲儿子对待,在寺中日夜修炼,不在话下。 4 O7 b- t: l5 g8 K$ k8 P: Q
却说顾府被烧后,齐以仁幽禁了他的父亲齐民,带着一群黑甲侍卫冲进皇宫,杀死了当朝皇帝。齐民心急如焚,呕血而亡。齐以仁当上了皇帝,改国号为齐国。这齐以仁长相风流英俊,却自幼喜爱男子腹脐。幼年时就喜欢和长相帅气的家丁同寝睡觉,等家丁褪去衣服后,便用手指玩弄家丁的肚脐眼。后来,一名家丁被齐以仁用手指捅了一夜的肚脐后,肚脐红肿,甚至还流出了肠液,三天不能下床,只能捂着肚脐呻吟。老爷齐民这才得知齐以仁这一癖好,当众责打了齐以仁,并吩咐齐府上下不得再行此歪风。齐以仁表面上隐忍着,内心的欲望却更加强烈。他甚至会将帅气的家丁带到密林之中,诱其退去上衣,露出腹肌和深邃的肚脐,然后压在家丁的身上,右手食指从平坦的小腹开始向上摸索,直到手掌抚摸到一洼深邃的凹陷,再用手狠狠的按压,感受那深邃肚脐眼下肠子的微微搏动。待家丁呼吸平稳一点,再把右手的食指猝不及防地狠狠插入家丁的脐眼中,疯狂的搅动着,让家丁不住的紧缩自己的腹部,让他的脐眼更加深邃。这时,齐以任再将手指猛地拔出,用事先准备好的利刃从吸着气的深邃肚脐刺入,狠狠地剖开他的肚子,取出肠子把玩。然后沉尸河中,让此人就此销声匿迹。 齐以仁带着黑甲侍卫篡权后,便下令让全齐国十六到四十岁的男性只允许穿着露脐的服装,要将衣服肋骨以下的服装通通剪掉,私藏全衣者,治死罪。文武百官上朝时,也只得露出肚脐,以表示对天子的衷心,否则按大不敬治罪。他将对男子的刑罚改为捅、刺、剖三种,小罪捅脐,中罪刺脐,大罪剖脐。还规定了严格的礼仪制度:同级见面互相摸对方肚脐;上下级见面上级可以用食指捅下级的肚脐,下级必须忍受;道歉时,过错方要将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肚脐中,曰“请脐”。不遵礼仪者处刺脐之刑。 齐以仁还承袭旧制,将后宫分为东西十二宫,招入门第样貌俱佳的适龄男子入宫服侍。这些男子大都来自名门望族,个个长相英俊非凡,气宇不凡,身着各式的露脐轻纱服,来往于宫中各处。其中最为得宠的要属宁亲王,虽称为亲王,实际位分是后宫的贵妃。他身高一米八五有余,皮肤白若凝脂,剑眉英气逼人,双眼脉脉含情,总是身着一身白色轻纱装,内层穿柔软轻质白纱,外披白色披风,立体的腹肌如同雕刻一般在轻纱下若以若现,一颗圆而深邃的肚脐点缀其中,让人一眼望不见底。齐以仁偏爱宁亲王,可宁亲王却对齐以仁颇有芥蒂。齐以仁多次宣宁亲王侍寝,但宁亲王总以身子不适推辞了。可齐以仁对宁亲王的喜爱却一直有增无减。宁亲王爱莲花,齐以仁就为他挖了一片池塘,命人日日灌入热水,使莲花四季常开,取名莲海。可宁亲王却毫不动容,甚至只有寥寥数次经过莲海。齐以仁自讨无趣,倘若是别人敢如此对待自己,齐以仁必定早就把他剖杀了。但奈何宁亲王乃齐国百年难得一遇的绝美男子,即便是当今圣上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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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顾风在固本寺内,不觉过去了数年。顾风隐居在这固本寺内,从未踏出寺门一步,外面世界的天翻地覆他也毫不知晓。为全家报仇的熊熊火焰一直在他心中燃烧着,他的脑子里就是把武艺精进、精进、再精进。由于他在寺内日日操练武艺,早已练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褪去衣物时,棱角分明的腹肌简直如同刀刻,胸肌又大又壮硕,最绝的还是他的肚脐,经过多年的训练,只比当初进寺时更深了,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深不见底,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眼睛,真能称得上是人间尤物。他的脸还是那么帅气,只是帅气中又多了三分刚毅和成熟。 顾风在寺中有着极高的声望和威信。固本寺方丈把他当作自己亲生儿子对待,将自己毕生之绝学都教给顾风,还特许他夜宿藏经阁,阅览群书。顾风的资质在弟子当中本就是出众的,再加上方丈的照顾和自己的奋发努力,在寺内武功已是无人能当。也只有比自己大两岁的李达能和自己旗鼓相当。这李达是江南一富贾的私生子,为避人耳目送来这偏僻的固本寺学习武艺。他皮肤偏黑,一双平直眉丹凤眼,长相甚是惹人怜爱,每次下山化缘总能引来旁人的侧目和议论。顾风和李达二人颇有英雄惺惺相惜之感,总是形影不离。就连晚上入睡也有时同枕而眠,在床上用手指互剖脐穴,感受对方肚脐的形态纹理,藉此增进武功技巧。他们甚至比对方更了解对方的肚脐,肚脐眼有多深多宽,里面有多少褶皱,脐心是怎么突起的…… 转眼间已是安和30年元宵。刺脐练习刚刚结束,方丈就把顾风和李达二人叫到室内,给二人倒了两盏茶水。山泉雪水的清冽和茶叶的浓郁香气飘散在整个屋内。方丈小啜一口,说道:“你们来寺内也多年,从未再下山看看。如今元宵,城里热闹,便给你们个机会下山去看看。”话音刚落,顾风的头便摇了起来:“谢方丈垂怜。不过凡俗市井,有甚可看?不如我二人趁这元宵清静,好好增进武艺。”李达也点了点头。方丈笑道:“我话还没说完。我自然知道你二人一心在这武艺上。只是我年岁已大,要用几味药来熬制补身。近日去厨房看,那几味药都已见底。因此要你二人去那山下帮我寻点来。寻得后,在市内稍作停留,倒也无妨。”说罢把一张写满药材名的发黄宣纸就塞进顾风的手里。顾风李达二人点了点头,换上寻常布衣,趁天色尚早,便动身向山下走去。 二人身轻如燕,在山路上踏树而行,不一会儿就寻到城门处。这城毗邻京城,是这国家的第二大城。原先叫“宣明城”,现在却改叫了什么“神雀城”,与“神阙”同音异字。城门下,两排穿着皮革衣的城卫兵正把守着。顾风打眼一瞧就觉得奇怪,这城里怎么跟固本寺一样?年轻的男性,连城卫兵在内,都露着肚脐眼儿。顾风和李达为避人耳目,还特地找来了两件不露肚脐的衣服,这下好了,反倒惹来一堆人的注视和侧目。二人还没走近城门,两个露着肚脐眼的城卫兵就跑出来,抽出腰间寒光凛凛的宝剑,挡住二人前进的路,大喝一声:“放肆!”李达眉头一皱,左手伸手就要拿出包里的刺脐绣花针,刺穿这二人的脐眼。左手还没摸到绣花针,顾风就赶忙握住了李达的手腕,讪笑道:“我们是异地来此经商的,不知贵国有甚礼仪,唐突冒犯,您大人大量。”这城卫兵看看他二人的脸,当真是一顶一的帅气,心下未免有些恻隐,于是把眉头挑了挑,把剑放了回去。顾风松了一口气。 “得亏是遇见我们哥几个脾气好的,要是遇见别人,指不定你们就交代在这儿了!这里是齐国境地,圣上要求十六到四十岁的男子都要赤着肚脐。私藏全衣的一律处死。念你二人无知者无畏,我也不跟你二人计较,把这衣服裁了再进城吧!”侍卫摆了摆手。 齐国?赤着肚脐?二人一头雾水。无奈之下,顾风掏出匕首,以脐心为中心在自己和李达的衣服上画了个同心圆,裁了下去,露出二人精致的肚脐。等城卫兵看来时,两颗黝黑的肚脐,一个圆而硕大,一个是个横着的椭圆形,都深不见底,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那城卫兵哪见过这种尤物,这两张刚毅英俊的脸配上这诱人的脐穴,当真是古来无双。城卫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伸手想去碰,却被顾风轻巧地躲开了。二人就这样在注视下进了城门。 按照方丈的指示,二人很快便找到了店铺。此时夜幕已渐渐降临,各家都点上了灯火。城里灯火通明,比起往日更加热闹。二人在药铺内抓了几味药,待出门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元宵花灯灯会已经开始了,就在这药铺不远处举办,顾风满目都是颜色缤纷、形态各异的花灯,耳朵里听着铜鼓声响。六年未曾下山,只与庙中的青砖灰瓦作伴,哪曾见过这热闹非凡的景象?不觉入了迷,拽着李达向灯会走去。灯会在一条蜿蜒的溪边举办,溪水潺潺,溪上一座桥连接南北两岸,南北两岸都繁华至极,街灯都已点燃,五步一个,一眼看去宛如白昼。各个商贩也都推着小推车聚集了起来,杀西瓜、卖茶水、制酸梅汁、冰粉、串手链……简直无所不有。花灯上还有灯谜,待顾风细细看去,只见上面写的是: “玉冠翡翠戴,尾开风自来。” 顾风思索片刻,心中便有了答案。李达也凑了过来,来回读了两三遍,皱了皱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风挑了挑眉,露出了个得意的表情。 “你猜。” 李达眨着眼睛,又思索片刻:“说的倒像是个贵妃,头戴玉冠,身着翡翠。可这尾巴是什么意思?莫非贵妃还长了尾巴?” 顾风撇了撇嘴角,哼哼两下。“这说的是孔雀。头上戴着鸡冠,身上是像翡翠一样的绿色,尾巴张开好像是把扇子。”李达这才恍然大悟。 再往前走,又是一个灯谜,写的是: “一家两口,一个是才子,一个是员外。” 李达挠了挠头:“能当上员外郎的都是富豪,才子却应是清贫孝廉。一家两口,一个才子,一个员外,岂不是得打起来了?我看谜底啊,是:鸡飞狗跳。” “你的解释倒是另辟蹊径。”顾风笑了笑,“答案是团圆。两个口,一个才,一个员。”说罢还用手给李达比划。 “真没意思!我看这灯谜,是怎么解释都有道理。” 二人还在纠结灯谜呢。只听远处一阵嘈杂骚动,二人看去时,只见一卖酸梅汁的小店铺门口围了一群人。顾风和李达也赶过去看。只一眼,顾风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店铺门里站着几个身穿黑甲,腰腹镂空的侍卫。顾风又惊惧又愤怒,这么多年,那段伤痛的记忆一直不忍被唤醒,可现在,六年前全家被灭门的血腥场面在他脑海当中一幕幕地浮现。他握紧双拳,怒目瞪着门里的黑甲侍卫。 黑甲侍卫显然没有感受到这炽热的目光。为首的黑甲侍卫正手拿雕花剑,指着店铺里的一个男孩。男孩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庞稚嫩,鼻梁高挺,薄唇微启,活脱脱一个俊美少年。他穿着从肋骨处截下的衣服,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和一个狭小椭圆的脐眼,脐眼只能容下一根食指。男孩正蹲在木桌上,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几个黑甲侍卫,好像随时准备扑过去撕咬他们。 “我最后问你一遍。老子今天一文钱都不给你,让不让老子走?” “不让!!!”男孩不假思索的喝道。“喝了酸梅汁,不给钱就不许走!” 黑甲侍卫冷笑一声。“好你小子。今天不仅你拿不到钱,我还要了你的命。”说罢,便挥着雕花剑向男孩砍去。这男孩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前空翻躲开了这一剑。“啪”雕花剑击中木柱,留下了深深的刀痕。 其他黑甲侍卫也都拔出了剑,向男孩砍去。男孩身手矫捷,逾越几下,一记扫堂腿把一个侍卫撂了个四脚朝天。又靠手腕的力量猛地一推,一声闷响,把另一个侍卫手中的雕花剑震落在地,一个翻滚想要伸手夺剑。顾风脑子里瞬间涌现出小宇死时的惨状,瞪大了眼,双手一合十,直接将身旁围观的群众都震翻在地。然后猛地大喊:“别碰那剑!” 男孩愣了神,也停下了动作。这一愣神,被身后的黑甲侍卫抓住了破绽,一把拉住男孩。男孩一转身,两根手指就狠狠地点了他那椭圆深邃狭小的肚脐眼,以肚脐眼为中心的整个腹部都凹陷了下去。男孩瞪大眼睛,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顾风一个飞踢将黑甲侍卫踹倒在地。失去支撑的男孩直接倒在地上,只觉得自己的肚脐眼中如火烧一般,疼痛异常。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脐眼,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无助地呻吟着:“我的…肚脐眼儿…肚脐眼儿…好痛!” 见顾风上前,李达也连忙助阵。只见顾风从背包里掏出象牙匕首,对着为首侍卫的一字脐就是一刀。匕首撕开了粘黏在一起的脐壁,直捣那诱人的脐心。噗嗤一声,鲜血迸溅。李达也拿出一根根绣花针,手一抖,银针就射了出去,精准地刺中黑甲侍卫的脐心。李达脚一蹬,一个腾空,几根绣花针就从手中飞出。只听啊呃几声,每个黑甲侍卫的脐中都扎进了一根绣花针。顾风趁其吃痛,解决了几个。李达也上前去看。这绣花针上淬了剧毒,只要这针的根部没入脐眼,就会当场毒发身亡。李达按住一个黑甲侍卫的脖子,右手食指抠了抠这侍卫脐眼里的针,然后把针用力的向脐中顶去。黑甲侍卫双手狠狠的攥住李达的手,声音颤抖的恳求道:“不……不要刺穿我的肚脐眼……我以后一切都听你的…”李达冷笑一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狠狠的将银针推入黑甲侍卫的脐中,直到根部都没入脐眼,黑甲侍卫挣扎两下,用手狠狠地抠着自己的肚脐眼,想要把那针抠出来,不一会儿就咽气了。 所有的黑甲侍卫都被解决了。门口围观的群众阵阵骚乱。突然,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高叫道:“更多御卫军来啦!” 李达偷偷瞟了一眼,百余名黑甲侍卫正踏着步子向这里走来。两拳难敌四手,他拽了拽顾风,咬牙道:“快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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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6 t4 s0 c; R! G, s9 Q顾风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已经疼到昏厥的男孩。一把把男孩抱起,背在身后,和李达冲出人群。身后的黑甲侍卫已经追来,但终究比不过顾风和李达的轻功。不消多长时间,二人就把黑甲侍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踏着青灰瓦的屋檐,二人从城门上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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