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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年某夏日中午,河南省延津县城外西校场,这是一个大操场,一个年轻人几乎全身赤裸地沐浴在初夏的阳光下,一层细密的汗珠使他光滑的肌肤显得润泽,散发着古铜色的光辉。他有一张美男子英俊的脸——黑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坚毅的嘴唇还有浓黑的眉毛与挽在脑后闪亮的长发;他还有一副健美的身材——虽然不高,但胸肌隆起、腹部平坦、肩膀宽阔、大腿粗壮、肌肉线条分明、四肢比例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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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刮得很干净,看来比二十六岁的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很难想象这么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竟然曾是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大清朝廷最害怕的造反者之一。现在这个健美的青年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缠了一块红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几名高大的清兵挟在中间。他的身体被拇指粗的牛筋绳左缠右绕,身上交错的绳索将他本来发达的肌肉勒得更加鼓胀。几名穿红衣的人在高台上下忙乱着;过不多久,小伙子就要被押上身边的高台,然后按大清律处于凌迟极刑。- Z9 H4 l+ W6 e$ \
陈玉成生于南方又久在军旅,赤膊乃是常事,从被擒以来也常被赤身捆绑,凌辱拷打,因此虽被剥得几乎赤条条的裸体游街羞辱,却昂首挺胸,毫无羞涩畏惧之态。陈玉成结实的肌肉上,明暗鲜明;高台四周黑压压一片荷枪实弹或者剑拔弩张的军兵默然无声,更平添了一阵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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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b: |: ], L: K/ A陈玉成习武多年,肌肉结实,宽肩细腰窄臀;宽阔隆起的胸肌下面是平坦的腹部,坚实的腹肌分成六块,一直隐没在兜裆的红布里。他纹丝不动,任麻绳盘勒在他隆起宽阔的胸肌、结实圆直的臂膀,从柱子后可见陈玉成光着健壮滚热的身子,结实的手臂,隆起的胸膛,紧收的腰,微翘的臀部,健壮的大腿,再加上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和泛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仿佛无声张扬着潜在的威力,黑亮的长发被挽结拴在头顶柱子的铁环上。一个刽子手弯下腰,把陈玉成厚实的脚紧紧捆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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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官苗沛霖回到公案前,向坐镇刑场的上司胜保请示后,拿过一张纸念道:“查得陈犯玉成,广西金田人氏,现年二十六岁。陈贼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罪孽深重,十恶不赦。依大清律,当处凌迟之刑。将陈逆处决,行刑示众三日。”苗沛霖是捻军叛徒,自感起事不成后投降清军,此后除了活捉陈玉成之外,于清廷再无战功,因此也深感自身难保。他处决陈玉成,专门找了一个既贪恋男色又以凌虐他人为乐的刽子手,并嘱咐刽子手“尽可能让陈玉成这厮,死得更痛苦些,凌迟时间尽可能延长,各种残酷手段都可以用”。以远远超过“千刀万剐”的更为残酷的手段公开虐杀陈玉成,是苗沛霖献给清廷的投名状。5 o$ o8 s$ e' e2 O, h) P7 h5 z8 C0 g$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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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凌迟的判决,陈玉成的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但迅速又恢复了刚毅的神色。胜保在斩标上用朱砂笔狠狠一勾,甩到堂前。陈玉成看清了上面的字,是“寸磔逆犯陈玉成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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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m5 E0 S3 J3 L+ |5 A; p0 ]陈玉成任由相貌猥琐的中年刽子手,将他在木杆上捆紧。在捆绑的过程中,直接接触到陈玉成身体的刽子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这个猥琐的刽子手,在确认了勇猛的陈玉成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后,伸手去解缠在陈玉成两腿间的那块红纱。赤裸的陈玉成展露在全场面前,顿时整个身体都裸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黝黑的皮肤,一张轮廓分明英俊的脸,发达的胸肌起伏着,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浑圆的臀部富有弹姓,结实有力的腿部健美修长……他被绑到了行刑柱上。行刑柱上有一铁环,正好系住他披散的长发。
7 v+ a4 j* B8 ?+ c刽子手是个嗜虐成瘾之徒。他用小刀比划着陈玉成那硕厚的胸肌,思索着如何切割这饱满的令人垂涎的肌肉男极品,现在陈玉成浑身已渗出一层细汗,他的皮肤又亮又充满男人张力,令刽子手啧啧赞叹。5 r2 s! D0 T- \
( B0 e- s, z4 s2 Q全场突然寂静无声,刽子手用一种贪婪的眼光再次打量了陈玉成的裸体,面相年轻英俊、身材挺拔健美的陈玉成,皮肤下的暗色血管清晰可见。背肌、胸肌、三头肌线条惹眼,凹凸有致! 结实的脊背,漂亮的臀分线,修长饱满的大腿。很性感很标准的躯体!他的身体散发着一股男性独特的汗味,一种特殊的迷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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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终于动手了,他伸出左手拈起陈玉成的右乳头,用刀狠狠地划了一下,乳头悄然而落,鲜血过了一会才从伤口处滴落。陈玉成顿时感到右乳疼痛钻心,但他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低声赞了一句:“好利的刀。”这表现让刽子手不由得暗自叫好。8 ~& g! F( h# A'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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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已经飞快地又将刀交到右手,扎进陈玉成的左乳头约两分深,接着操刀飞快地一旋,一块指甲大的肉片已经扎在刀尖上。陈玉成发达的胸肌上出现了两个对称的伤口,每个伤口里蹿出几颗血珍珠。刽子手转过身,右手扎着陈玉成乳头的尖刀举起,让全场看见,刀尖仍在抖动,仿佛那片肉是活的一般。他的耳中传来陈玉成粗重的呼吸与心跳,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尖叫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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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n5 {$ u* r, N P) M' N刽子手知道,乳头是人上半身最敏感的部位,一般来说,哪怕是铁打的好汉,乳头被削下来之后,即使咬牙强忍也超不过片刻之功,就会发出痛楚难当的呻吟,甚至杀猪般的嚎叫,但陈玉成的坚强表现令刽子手颇感意外。刽子手转后头,向一旁的助手递了个眼色。他的助手也是个酷吏出身的歹毒之徒,立即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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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U1 i( h, T旁边刽子手的助手飞快上前,用沾了盐卤的白毛巾去擦拭伤口。那一刻,豆大的汗珠立刻从陈玉成的额头滚落,但他双唇紧抿,一声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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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6 k7 Z4 G% c( k( P+ Z) f连监斩台上的胜保,也看得有些心惊,手臂微微一挥,一个心腹悄然来到近前听命。胜保暗想:用如此酷刑处决钦犯,恐怕有伤阴德,日后不得好报。但他转念一想,哪怕老夫日后遭报应,此刻先欣赏一番陈玉成被碎剐的场面,这辈子也值了。于是,几乎已到唇边的“叫那个刽子手别再折磨人了,干脆先一刀割断其咽喉杀了他,再胡乱碎剐几千刀即可”,被他咽了下去,却反而让心腹“准备些酒肉,犒劳下刽子手,并且叫那个刽子手慢慢碎剐陈玉成,越惨烈越好,耗的时间越长,犒赏越多”。! o9 N; ?3 X$ T0 Q
) q5 C# Z+ I- j; P刽子手一边欣然听命,一边斜着三角眼,看到陈玉成胸乳被切开的伤口处,肌肉在微微抖动,但出血不多。他对自己的手法非常满意,认为开了个好头。他将陈玉成的左乳摔到地上,定了定神,开始精细的切割,一点一点地剜下陈玉成的胸膛肌肉。一刀、两刀……一连九刀,从他结实的右胸上割起,在陈玉成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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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5 K' z# h( N陈玉成忽然纵声长笑,刽子手吃了一惊,仔细看时,见他乳旁的肌肉抖动不已。他知道陈玉成是在强忍疼痛,长笑示威。刽子手存心挑战陈玉成的忍痛极限,于是叫助手拿来一把粗盐,全部洒在陈玉成的伤口里。陈玉成疼得浑身颤抖,牙关咯咯作响,但始终不吭一声。6 i8 d+ S/ G) J; J% k Y
3 Q X- J5 T% w8 x" F# u& X2 T刽子手等了两炷香的时分,才将陈玉成胸口上的血渍,用盐水浸过的毛巾揩净,然后,他用了钩针,把钩针伸进陈玉成胸膛刚刚割开的伤口里,先将伤口里流着血的肌肉钩起一小点,接着再拿刀切,切下的肉片如同指甲大小。每割一刀,流出的血珠就被旁边的助手用盐水毛巾擦去。刽子手左手象剪刀状夹弄陈玉成的胸肌,皮肤滑不溜手,几次都从指缝弹脱,刽子手赞叹道:“多么性感、多么鲜嫩、又多么可人的胸部啊,不从坚强的胸肌开始,怎能体现得出酷刑的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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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的肌肉纤维强韧,剐时己不只是用不太快的刀慢慢切削,而且还要带上上几分撕扯。割下的断端肌肉挛缩,更令他痛上加痛。一连几十刀,割得青年英雄剧痛难忍,尤其是当钩子勾起陈玉成胸膛血淋淋的肌肉然后往前拉(以便于小刀将这一小块肉割下来)的时刻,更叫他痛彻心肺。- u8 \% E; r2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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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刀割下去,以及把这块可能比六分之一个小拇指盖还小的肉块挑起来,然后用盐水毛巾擦干伤口的血,准备继续下一刀,这个过程用现在的时间讲,差不多15~20秒。刽子手就这样,在陈玉成的右边胸肌上反复割了五百多刀后,陈玉成鼓胀的右胸,逐渐瘪了下去,精壮的肌肉变成了盘子里的一片片碎肉,留下的伤口如同鱼鳞一样整齐。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些黄色的体液。而这个过程,用了整整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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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j5 D, b* P% C1 o起初,每当刽子手接连割下陈玉成几十刀,陈玉成便会朗声大笑,这既是公开示威,同时也是一种发出声音来应对剧痛的方式。但当快要割完右半边胸肌的时候,陈玉成长笑渐止,逐渐安静下来,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强忍住剧痛。& [: a4 p% z( b' k5 Q% n. v
% J1 s; k* r# \8 Y) [起初,每当刽子手接连割下陈玉成几十刀,陈玉成便会朗声大笑,这既是公开示威,同时也是一种发出声音来应对剧痛的方式。但当快要割完右半边胸肌的时候,陈玉成长笑渐止,逐渐安静下来,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强忍住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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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的面孔已开始有些变形,他咬紧牙强忍着,暗想宁可活活疼死也不能在刽子手面前喊痛示弱。刽子手看着陈玉成已经痛得浑身乱抖,他尽力忍住扭动挣扎,呼吸急促吃力,内心邪火更旺,存心要突破陈玉成的忍痛极限,让他疼得惨叫出来才爽。刽子手知道陈玉成正处在剧痛折磨之中,只是他刚烈坚强,强忍痛苦而己,于是放慢了剜肉的速度,每割三五刀,便用蘸着浓盐卤的毛巾擦拭陈玉成胸膛流着血的肌肉。但每当此时,陈玉成虽然疼得浑身颤抖,但表情反而格外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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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胸膛的伤口,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点透明的体液,真不愧是修炼有素的军人,他的生命力和自我修复的能力比普通人类强太多了。但在此刻,这意味着他要经受更多的痛苦。' n# M0 c/ s3 f! _; E3 O+ Q
0 c- E" U2 t1 W此时刽子手割完了陈玉成的右胸,开始继续讲陈玉成左边的胸大肌割得血肉模糊。他先从右胸大肌下沿切开一刀,绷胀又薄如丝绸的皮下一丝脂肪也没有。面对着陈玉成被切开的一片片精肉,刽子手不象是啧叹一个人肌肉发达或健壮,而是欣赏一款精心炮制的美食。" L# c7 z- |* x( U9 q
8 W2 U( I1 L. U9 [% G& }6 Q陈玉成极力控制自己的身躯,被刀锋剖开时胸肌只是微微地颤栗,剧痛之下始终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挣扎与惨叫。刽子手不是把这些肉整片肉割下来,而是以胸肌的主动脉、主静脉血管为依托,每一片都挂在上面。刽子手每切开一刀,就高高掀起,让助手马上涂上一层油,这种油止血不止痛,既避免了陈玉成流血过度而死,又保证他清晰地感受到凌迟的痛苦。“他的肉刮刮脆,割起来很爽手,越剖越带劲!”刽子手赞道,他活剖过的肌肉男没有三千人也差不多两千九,象这批军人如此硬骨头的确不多。不一会,右胸大肌就切成三百多片,每片标准二钱,象雨蓑的草叶似悬在血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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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r- p* o: b' v刽子手定下神,继续低头切割,英王紧咬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英俊坚毅的面庞,不住地往下掉。不下十几次,刽子手担心陈玉成脱水死掉,于是停下来喂他一些清水。陈玉成也不客气,大口喝水时,往往把杯子咬得咯咯作响,以抵御疼痛。但他的表情,却格外坚毅,他强迫自己,尽量不要五官扭曲。无数次,泪水忍不住在陈玉成眼眶里打转,但陈玉成瞪大眼睛,无论如何也不让泪水掉下来。& U- D' k8 ` k4 f) S* Q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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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点点被割尽胸肌的三个多时辰里,陈玉成的头一直扬着,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但双唇紧闭,刀口撒盐的剧痛使他十分清醒。在胸部已经只剩下一种火辣辣的麻木后,陈玉成发现刽子手停下了刀。此时,他的前胸隆起的肌肉,已几乎被削平,两个乳头和凸起的胸肌已切碎丢到案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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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完胸肌后,第一天的行刑结束了——整个过程从早晨持续到黄昏,用现在的钟点将,持续了七个多小时。刽子手稍作歇息后,给英王灌了一些参汤,又在刑柱周围搭起了席棚,准备第二天继续进行酷刑。; [# |# {8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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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陈玉成疼得一宿没合眼。但刽子手几次给他灌下参汤,存心让他怎么也死不了。午夜时分,变态的刽子手点起篝火,一方面为陈玉成取暖,防止其夜间死掉,另一方面,每隔个把时辰,就将烧红的铁条,贴在陈玉成胸膛的伤口上。伤口已经见到了肋骨,铁条贴在血肉模糊的肋骨上的时刻滋滋作响,冒起焦臭的黑烟。陈玉成打定主意:只要还没疼死,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发出半点呻吟。一夜之间,陈玉成的上下嘴唇都已经被咬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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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刽子手换了把新刀。碎剐陈玉成的肌肉隆起的双肩双臂。陈玉成征战多年,身上的伤疤不少,而他的两边肩头,各有一处显著的伤疤。刽子手早就发觉,双肩三角肌是陈玉成最完美的部位,大概也是这个帅气的肌肉大男孩,全身最能忍痛的部位。如果能在凌虐陈玉成肌肉纹起的肩膀时,让陈玉成忍不住惨叫出声,那才最能过一把虐待狂的变态邪瘾。! |3 A( N. A7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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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的左肩,是一处刚脱痂不久的箭伤,还没好利索。但他这只肩头三角肌部位,皮肤却通红发紫,还有些干涸的血痕。; T: ]6 e;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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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陈玉成被捕后的这些天,和刽子手同样残忍的刑讯狱卒,多次把陈玉成吊起来,用藤条狠狠抽打他刚受过重伤不到半年的左肩,藤条每次抽到还没好利索的箭伤上,都疼痛钻心。7 |; R" y8 C% n# i" f/ Y2 Z5 O
藤条抽打虽然剧痛难当,但并不容易把肌肤抽到皮开肉绽,而这种程度的痛苦,对于陈玉成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在被拷打时,陈玉成攥紧拳头,表情却并未扭曲,而且抗声痛斥狱卒酷刑逼供、丧尽天良、枉披人皮、愧对先祖,如果有种就把他放下来,真刀真枪对打一场。狱卒当然没有和陈玉成公平决斗的勇气,也自知平生作恶太多,早已被整个家族所不齿,死后即时臭钱再多也只能修个土豪坟墓而已,却没有资格进入宗祠,而陈玉成的斥骂则句句戳中了狱卒的内心隐痛。0 P. K' ]2 F5 X0 G
于是,那狱卒邪火更盛,弄了十几根缝衣针,将针完全扎进陈玉成的左肩箭伤疤痕里,顿时,陈玉成只觉得受过箭伤的左肩肌肉里,就像被割了十几刀一样,火辣辣的钻心剧痛。接下来,狱卒再用藤条抽打陈玉成的左肩,同时故意找一块毛巾站湿,让陈玉成咬住,以防陈玉成在咬牙忍痛时把牙齿咬碎,让上峰看出自己虐待囚犯的劣迹。从被捕到宣判死刑,整整几十天,几乎每个夜晚,陈玉成都身受狱卒的如此酷刑,一次次疼得面如白纸、浑身发颤,但他极力忍住,无论多疼都硬是不发出一声呻吟。
! X8 h% s1 W/ F) Q十几次酷刑之后,陈玉成肩部的忍痛能力也越来越强,甚至能在左箭头箭伤处被扎进钢针再被藤条抽打的时候,故意面不改色甚至面带微笑(但从额头上到浑身古铜色的肌肉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住滚落),盯着狱卒的眼睛,把狱卒盯得浑身发毛。
6 e; W$ _2 S' h9 n那狱卒故作镇定,皮笑肉不笑地问陈玉成“疼不疼,还能挺得住不”,陈玉成气乐了,回了去“如果你有胆子,不妨自己也试试,亲身感受下”。那狱卒回去后反复回想陈玉成的肌肉身材、英俊面庞和受刑时的每个细节,忽然豪气顿生,也让情妇把自己捆起来,用缝衣针扎自己稍有些肌肉的肩膀几下,抽打自己十藤条。结果这十藤条还没抽完一半,那狱卒便疼得实在受不了,像杀猪一样惨叫“住手”。此后,如此刑虐陈玉成,再也无法让该狱卒得到性唤起。! k# l2 l4 B) l
但陈玉成在死牢里的最后几天也并不好过,因为该狱卒始终不死心,又这样反复凌虐了陈玉成十几次,直到陈玉成被提出死刑号子押赴刑场,才不得不作罢。日后这狱卒反复回味与陈玉成相处的一切点滴,越想越不是滋味,越回味起陈玉成的英俊和坚强,便越反衬出自己的卑劣与猥琐,终于在半个月后的一次醉酒之中,羞愤得上吊自杀——自杀之前的遗书中,该狱卒称自己这辈子一无是处,死后无颜面对父母,恳请同僚代其散尽家财济贫,然后把他烧成灰撒进粪坑浇灌庄稼地……* B6 G& Q. Z8 g, [; }
$ Y! _! d- t! D# g i每一次,那个变态狱卒在酷刑之后,会用磁铁将扎进陈玉成左肩的十几枚缝衣针吸出来,然后再押回死牢,这样一来,表面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只是左肩皮肤被抽打得通红发紫而已。但每个深夜的陈玉成,伤上加伤的左肩却疼痛难当,肌肉内部发炎,而且还会勾起半年前中箭后,从剜肉疗伤到烙铁烫伤口的惨痛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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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陈玉成在战场上被一支箭深深地射进左肩。战场上的他牙一咬、心一横,将凸显在外边的半截箭杆折断,然后继续指挥战斗。此时暴雨从天而降,陈玉成的军队早已被清军包围,此刻越发处于劣势,但他不顾肩头有伤,卸下甲胄赤裸上身,率领几百名敢死队员,每人一匹快马、一把大刀,冲进包围圈的最薄弱处,终于拼死在包围圈打开了一条缺口,数千名被包围的太平军一拥而上冲出重围。陈玉成自知所谓的太平天国已经腐朽不堪、风雨飘摇,于是任由众多死里逃生的军卒将领纷纷脱离,从此隐姓瞒名做个普通百姓。但陈玉成此举遭到太平天国上层的震怒,肩伤还没来得及医治,就被监军派人五花大绑关进水牢,伤口泡地感染、溃烂。几天后陈玉成被释放,毕竟洪秀全即使再混蛋,也知道太平天国的社稷安危——其实也就是他自己的狗命——离不开陈玉成。3 e' [+ v n; R
被“赦免”出来的陈玉成,连日高烧不退。军医说,陈玉成左肩头的箭伤必须尽快医治,否则有性命之忧。当时军中没有麻药,陈玉成在高烧之中,被军医五花大绑在床上,用剔骨刀割开左肩三角肌的皮肉,把深深陷在肉里的半截箭头,一点点剜出来。而且,在陈玉成的左肩,还有不少已经腐烂的肌肉,也要切割下来。
; p# C( c3 ~3 s P3 h手术中,烧得迷迷糊糊的陈玉成咬破了枕头、抓破了被子,医生每割一刀,陈玉成的身体就忍不住扭动几下。而手术的最后一道关,是将烧红的铁条“吱啦”一声捅进深可入骨的箭伤中,进行高温消毒。这一刻,医生手一颤,铁条烫在陈玉成左肩伤口的边缘,高烧中的陈玉成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昏厥过去。然而烫错了地方的这一下是多余的痛苦,接下来,医生不得不狠下心来,将烧红的铁条插进陈玉成左肩的伤口里。伴随着肌肉烧焦的刺耳声响,和满屋的浓烟和焦臭,已经昏迷的陈玉成惨叫一声,又被痛醒过来,但随后,他始终紧紧咬着枕头、紧紧抓着被子,再也没有一声呻吟。医生用蘸着烈酒的药棉,每在陈玉成肩头的伤口里擦拭一下,陈玉成的身体便忍不住发出颤抖。到最后,医生用针线为陈玉成缝合左肩的伤口,陈玉成疼得咬烂了厚厚的棉被,却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Q) m% o, i+ Q6 d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陈玉成虽然很快退了烧,但每天换药时,以及每个夜晚,都被肩头的重伤疼得浑身大汗淋漓。他身居要职多年,也曾有过自己的心上人——一个和他一样年轻帅气、身材健美的亲兵。陈玉成只有在依偎在那位比他地位低很多、但双方一直互敬互爱的亲兵怀里时,有时才会呻吟呼痛,才能被那位亲兵搂在怀里,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伴随着肩头伤口的剧痛,享受片刻温存。但没多久,陈玉成便毅然打发那位相爱的亲兵,携带一些银两脱离军队,改做普通百姓。因为英王越发明确,洪秀全的小朝廷必将灭亡,自己也凶多吉少,他不想让心上人和自己一起送死。从挥泪送别爱人的那一天起,陈玉成暗下决心,此生再也不留下一滴眼泪。
/ p- y3 {6 q8 ~" R* l8 H就连军医和侍女,也被陈玉成一起遣散,日后大都在乱世中幸存并得享高寿。而陈玉成的左肩伤处,每天换药都由他自己独自完成——亲手将牢牢与伤口血肉粘在一起的层层纱布撕下来,直到伤口露出,再用药棉棒蘸着溶有高浓度精盐的烈酒,一下、一下地擦拭伤口的里里外外,每擦拭一下,往往都比割一刀还要疼。天性倔强不屈的陈玉成,每次都对着军帐中特制的巨大铜镜,看着自己强忍剧痛的坚毅表情,哪怕已经疼得大汗淋漓,年轻俊朗的面庞也要保持常态,不可有明显的扭曲——否则,陈玉成会暗自惩罚自己,多擦拭伤口十几下到几十下。军中一些官兵,会在陈玉成忍痛疗伤时偷偷观看,陈玉成觉察后,索性把军帐大门打开,对偷看者既不理会但也不加禁止,军心由此大为振奋。但陈玉成多次谢绝一些军兵“我来帮你疗伤”的要求,以免再和任何军卒有此生情,日后自己未必有好下场,却因此搭上别人的性命。
" \1 Y, @* ? Y8 o# T: Q" g' W1 k- C但陈玉成此举,已经被监军暗中得知,秘报洪秀全。洪秀全暗骂陈玉成不忠,此后一次次将陈玉成派到最危险的战场,自己则龟缩在最安全的后方,危机一次次被陈玉成等解除。然而洪秀全却无法理解陈玉成的内心打算:英王自知天国必败,自己当初错上贼船并身居高位却无力回天,横竖都在劫难逃,早已打定必死之念,甚至期待着不久之后壮烈赴死。而英王的心意,自然是洪秀全这种下三滥鼠辈,所无法理解的。) W, S+ M( ]3 E6 W" j* |" `
同时,陈玉成担心负伤导致肩部肌肉萎缩,因此无论伤口多疼,每天都要至少花两个时辰举石锁,做各种运动,任由汗水渗入伤口,疼痛难当。此外,天性爱清洁的陈玉成,几乎每天都要洗澡,水渗入伤口引发的剧痛,和洗澡后往往要重新换药带来的痛楚,陈玉成也毫不在意,用他自己的话讲,无非是个把时辰里咬咬牙的事儿。陈玉成就这样苦熬两三个月,左肩头的伤口才脱痂痊愈,但包括肩部三角肌在内的全身肌肉,比之前毫无逊色,甚至更为健美。1 e* p2 f+ x' x9 [* C8 m- l
7 ^6 w5 ~: j% k' y0 o& T7 t6 Q刽子手望着陈玉成左肩隆起的肌肉,尤其是那一大片充满诱惑力的伤疤,不由得欲火中烧。他先从陈玉成受过伤的左肩下手,用刀一小块、一小块地碎割陈玉成的左肩肌肉,而且往往并不把肉割下来,而是让被割开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肌肉,留在陈玉成的肩头,每割一刀依然用蘸着浓盐水的毛巾擦拭。将近两个时辰之后,陈玉成健美的左肩三角肌,被刽子手几乎割成了松鼠桂鱼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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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g( w0 E8 [5 j" V! @在这漫长的两个时辰里,完全出乎刽子手意料的是,陈玉成不但没有痛呼一声,而且连表情,都没有过度扭曲,甚至也没有用纵声长笑来抵御剧痛。几个月前痛楚无比的箭伤,已经给了陈玉成左肩充分的忍痛试炼,此时的剜肉酷刑,虽也剧痛难熬,但和头一天碎剐胸肌相比,似乎反而容易承受一些。当时,陈玉成已被割掉胸肌的两边胸膛,此时也依然火辣辣的作痛,与正在遭受碎割的左肩头,痛楚几乎不相上下。5 i( m0 V+ I4 V/ m)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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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英王已经疼得汗珠不断滚落、几乎面无血色,但帅气坚毅的目光,越发英气逼人。他暗自深吸一口气,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拳头攥得更紧,却强忍着用几乎平静如水地语气问刽子手:
7 q d- b. R/ m% L4 d* p: j“你觉得本王如何?看你这样子,很享受、很过瘾,是不是?”
- r" |" ~9 ]/ @5 A9 `$ c; Q那刽子手顿时大吃一惊,在凌迟的剧痛中依然能够语气平静地说话,这样能忍痛的人,实在无法想象——何况陈玉成所问的话,颇有对自己的讽刺意味,这简直就是犯人在审判行刑者!一念至此,刽子手顿时暴怒起来,跳起脚来大吼道:“住嘴!你这杀千刀的贼死囚,老子不信治不了你!" X: w" V; k3 T
! U& \. j+ R: G刽子手吩咐助手就地点火,再把一块烙铁烧得通红。这个猥琐的家伙呲着牙狞笑着,将烧红的烙铁紧紧贴在陈玉成被剜成鱼鳞状、鲜血淋漓的左箭头。伴随着“呲啦”一声,陈玉成左肩的肌肉发出了刺鼻的焦臭,浓烟熏得刽子手一阵咳嗽。撕心裂肺的灼烧剧痛,让陈玉成几乎昏厥,但他奋力深吸一口气,同时双拳握紧,不让自己晕过去。刽子手咳嗽了一会,又在陈玉成几乎被烫熟的左肩上胡乱剜了几十刀,终于割尽了陈玉成肌肉分明但左肩三角肌,血淋淋、白森森的骨头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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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7 P7 v& Y$ X5 R- Y刽子手又在陈玉成丰满的肱三头肌上,胡乱碎割了几十刀。他知道再往下隔,就会遇到血管,这么快让陈玉成大出血死掉,未免太不过瘾。于是,他不再碎割陈玉成的左臂,而是招呼助手,拿来一些浸泡过浓盐水的纱布,将陈玉成几乎见到骨头的左肩缠得紧紧的。陈玉成英俊的面庞已经疼得有些扭曲,头上脸上大汗淋漓,被割掉胸肌的胸膛不断起伏,但始终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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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把目光转向陈玉成的右肩。陈玉成右边的肩膀,肌肉和左肩一样充满刚阳的性感美,而他的右肩,有一条很深的刀疤。刽子手用小刀,一点点割下陈玉成右肩的皮肤,在割到伤疤处时,刽子手将手里尖锐的小刀,狠狠插进伤口里。那一刻,陈玉成虽然一直咬着牙,表情也没多大变化,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一紧。右肩的刀疤,旧伤时隔多年再度发出钻心剧痛的时刻,让陈玉成回想起十二年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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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t, x( u) _8 s' e- ]& |十二年前,陈玉成还不满14岁,当时还没有太平天国,洪秀全一党虽然已在广西一隅成为当地一霸,但只有一些规模不太大的械斗,还没有公开扯旗造反。但其众多党羽,也颇多彪悍的亡命徒。陈玉成当时年龄虽小,也混迹其中。那一年,陈玉成在一次械斗中第一次受重伤,右肩被一把锋利的尖刀捅了进去。当时两边正在打得一塌糊涂,陈玉成咬着牙拔掉刀子,右肩头顿时血流如注。他胡乱用些泥巴糊住右肩的伤口,撕下一些衣服将伤口紧紧裹住,然后继续抄起棍子拼杀。
" _' s1 G2 O! }! u半个时辰后,陈玉成一伙将敌方打退,同伙中有个兽医,看到陈玉成如此处理伤口,顿时大惊。那兽医让陈玉成咬着毛巾,把陈玉成的上身脱光,先把他右肩伤口处已经和血凝固在一起的裹伤衣服撕下来,再用刷子蘸着盐水,把陈玉成糊在伤口处的泥巴刷掉。整整一个中午,还不满14岁的陈玉成,疼得昏过去好几次,起先他还咬牙强忍,只是泪水顺着眼角和嘴角不住往下流,而当医生用浓盐水刷洗陈玉成右肩的伤口时,陈玉成终于忍不住惨叫不止。医生只好把陈玉成紧紧捆在椅子上。陈玉成在一次次忍不住放声哭叫的同时,看到医疗室里另外数十名伤员,每个人无论年轻或年老,首先大都一声不吭,其次身材各个都都很不错,肌肉丰满。从当晚起,陈玉成无论伤口多疼,都发奋练武,每天举石锁至少一千下……而十二年后,陈玉成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而且是通过千刀万剐这种无比残酷的方式。陈玉成暗下决心,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大的毅力向这个世界表明,自己至少也是个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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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 m% g: v# Q1 K+ n这时候,刽子手已经把陈玉成右肩的皮肤,一小块、一小块地碎割干净,露出血红而饱满的三角肌。刽子手先抓起一把盐,狠狠地涂抹在陈玉成鲜血淋漓的右肩三角肌上,陈玉成把牙咬得咯咯作响,却没有发出呻吟。 d. A9 y# P; k! ^' e; I. G
刽子手望着强忍剧痛到死去活来的陈玉成,端详着这张年轻英俊同时又格外坚毅的面庞,过了好一会,刽子手向旁边的助手使个眼色,助手递上一把尖锐的小钩子——这东西就像一根比小拇指细一半的钢针,但针头略弯曲。刽子手狞笑着,将这把钩针“噗”的一声捅进陈玉成的右肩肌肉里,紧接着,刽子手憋足力气,大吼一声“嘿”,将钩针从陈玉成肩头拔出来。那一刻,一小块肉挂在钩子上——这是陈玉成的一小块肌肉——血淋淋的,从左肩肌肉深处活生生地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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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r* P; w' ^, t0 }那一刻,陈玉成紧咬牙关,同时瞪大双眼,生生将险些夺眶而出的泪水憋了回去。他疼得直喘粗气,但每一下粗重的呼吸,都只能透过牙齿缝隙进行。接下来,足足两个多时辰,刽子手就这样一小块、一小块地,用小钩针将陈玉成左肩的肌肉撕扯下来。陈玉成左肩曾经中过箭,从军多年的他早就听说,最疼痛难忍的,莫过于有小钩子的箭扎在肉里,当箭被生生拔下来的时候,连带着扯下一小块肉来——这一刻,即使铁打的英雄,也难免疼得死去活来。然而,刑场的陈玉成,无异于将中箭后拔出来、撕扯下一小块肉来的过程,在他依然有些稚嫩的右肩头,反复进行几百次上千次……然而出乎刽子手预料的是,这将近三个时辰里,陈玉成只有咯咯作响的咬牙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以及浑身不断滚落的汗珠,在没有其他声响。中间好几次,刽子手不得不停下来为陈玉成灌些淡盐水,陈玉成尽管已经疼得浑身颤抖,却强忍着保持面目不扭曲,大口大口地把送到嘴边的水喝完,然后充满豪迈而且中气十足地对刽子手大吼一声:“继续来吧!”这时候,刽子手反而颇有些胆战心惊,不得不休息片刻,才能继续动手。' _: f7 m+ |' Z8 h+ Z$ w
3 ]% d3 R( L$ P" [陈玉成的右肩,隆起的肌肉终于一点点瘪下去,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肉。当日行刑结束前,刽子手也用蘸着浓盐水的纱布,一层层地裹紧陈玉成的右肩,以及头天被碎割过的胸膛。+ U/ z; @2 d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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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3 U+ q! w9 M1 m当夜,陈玉成是双肩剧痛难忍,刚要低声呻吟几声,刽子手提着油灯来了。他先给陈玉长灌了两大碗参汤,然后狞笑着,将陈玉成双肩早已和血淋淋的骨头黏在一起的纱布,一层层揭开。这个过程,刽子手故意做得非常缓慢,陈玉成不下两三次被痛得先昏死过去又随后醒来。英王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夜,就这样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刽子手最终也没有让陈玉成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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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刽子手先将英王抱着柱子捆紧。刽子手站到他背后,再割他的背肌和双腿。原来,监斩官昨晚突发高烧,让这刽子手“今天最后一天,把他杀了就算了”。于是,刽子手决定在当日,结束陈玉成的生命。但他依然不甘心,总想多拖延一会,多看看这个帅气的大男孩强忍剧痛的表情。
) I! O& R( k5 R# P# r# U. I3 }陈玉成的背肌也十分丰美,他年轻的躯体完美无暇,与前面割得鲜血淋漓的残筋碎肉相比,对比鲜明。众人还在赞赏他的肉体时,刽子手己开始动刀了。他从上而下,耐心细致地将他脊背的皮肉一寸寸割下。一刀一个圆洞,均匀整齐。( e0 Y+ n# f- J* j4 }1 W6 ^& K
刽子手用小刀细心地一点点剥掉陈玉成的皮肉,再浇上一点盐水。陈玉成的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嘴里却不出声,只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刽子手在一刀刀割下陈玉成肌肉是时候,再没胆量抬头看看已被愤怒与痛苦扭曲了的那张英武的脸。1 U# P# Z* s$ j/ o* j
又是四个时辰过去,刽子手已换了五把刀,旁边徒弟报数的劲头也没了。陈玉成的前胸、后背、双臂、大腿上的肌肉都几乎被割尽。刽子手将一具血淋淋的躯体翻过来,将英王的长发系在柱子上时,英王的头还倔强地扬着,但眼中的怒火已渐渐淡下去,只是眼神依然明亮。刽子手感叹好汉子,被割了几十万刀还有这么亮的眼神,参汤看来是用不上了。" C" ^! f0 R: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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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轻,周围的一切也渐渐变得遥远、模糊起来。台上的陈玉成身躯几乎已经只剩一具血淋淋的骷髅架,只有头面还是完好的。
# R% p* ]0 b9 I' R( o刽子手将英王的头发系在柱子顶上的铁环里,然后松开绳子,将英王面对着众人。所有人都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尽管英王已经奄奄一息,但在那具白骨嶙峋的躯体上,眼睛里还闪着光芒。
1 r6 w& }5 v( f2 x# K% H$ _* i5 }3 w刽子手拿了一把大刀,斩断了英王的四肢,只留下一个躯干挂在木桩上。接着,刽子手一刀刀地剜掉陈玉成腹部的肌肉,半个多时辰过后,陈玉成失去了肌肉包裹的胸膛上肋骨毕现,心脏在一层膜里扑通扑通地跳着,腹腔里的内脏也挤作一团。刑台下的看客大半已不敢看下去,还有的已经晕过去,呕吐的不计其数。刽子手知道了结的时候快到了,揩了揩汗,又换了一把刀。刷刷两刀,给陈玉成来个十字形切腹。那一刻,大量的肠子和内脏倾泻而出,刽子手用尖刀在陈玉成的肠子和内脏里乱扎乱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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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5 k6 [$ j- R( R5 E& J3 l从斩断四肢的骨头,到碎剐腹肌直到露出腹腔,连同随后的切腹、刀绞肠子和内脏,这是陈玉成人生中的最后四分之一个时辰。在这个最难熬的四分之一个时辰里,陈玉成痛昏过去不下七八次,但很快又被痛醒,但他的牙关始终紧紧咬住不松口,尽管他的大多数牙齿都已被咬碎,满嘴鲜血淋漓,加上因内脏受伤导致的不住吐血……4 t7 L @( @, f6 G. y! M1 R
最后,刽子手看到陈玉成的目光终于失去了神采,于是拿过一把锥子似的尖刀,轻轻扎进了陈玉成的心脏,剜出一点心头肉。随后,刽子手割下了英王的头颅。那一刻,陈玉成突然瞪大了双眼,牙关紧咬,但表情格外坚毅、帅气……) K6 [: E7 C( ?
当日,刽子手领到了一大笔赏金。然而不到一年,这个刽子手突然离奇地发疯而死。
% `5 o8 a/ {8 }2 X, y3 y. M陈玉成被割了无数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哼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