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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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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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枪走火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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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平把护裆往桌上拍时，金属扣弹起来砸在赵锐额头上。新兵蛋子摸着起包的地方，看兵王扯开迷彩裤拉链——那道从耻骨蔓延到阴囊的疤在日光灯下泛着油光，像条刚蜕壳的蜈蚣。

9 c% U- n9 V  ], z' A  {"老军医说你给驴接生都敢下手。"周延平的烟卷吊在嘴角，烟灰落在裤裆里，"这点活儿比给牲口褪毛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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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锐盯着那片青紫的淤伤，上周野外生存赛留下的纪念。兵王的老二缩在疤痕旁边，像枚没上膛的子弹，却总在深夜走火——每次遗精都像有人拿砂纸在伤口上抛光，周延平的呻吟能把隔壁床铺的新兵吓醒。

治疗从解剖图开始。老军医的办公室墙上挂着男性生殖系统海报，赵锐的指尖划过精囊的位置，周延平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向自己裆部："别对着画比划，老子这零件比教材上的邪门。"

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赵锐的喉结上下滚动。兵王的阴毛比头盔带还硬，扎得他指头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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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m9 g5 n/ X- V9 A第三周出了状况。周延平在格斗赛把对手的肋骨打断三根，庆功酒喝到后半夜，突然把赵锐按在器械室的单杠下。兵王的裤链卡啦作响，老二像挺上膛的机枪，抵着新兵蛋子的迷彩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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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选你？"周延平的酒气喷在赵锐耳垂上，手扯着他的腰带像在拆手榴弹，"上次看你给猪配种，手法比配种员还骚。"

赵锐的膝盖条件反射般往上顶，正撞在那片脆弱的区域。周延平闷哼一声，额头抵着单杠铁架，血珠从鼻孔滴下来，砸在赵锐的军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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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护裆。"兵王突然笑起来，腥甜的气息混着酒气，"老子早该穿贞操带。"

那晚的月光在器械室的水泥地上淌成河。赵锐看着周延平用止血钳夹着棉球往自己裆部塞，活像给步枪清理枪管。血和精液混在一起，在搪瓷盘里凝成淡粉色的糊，中药渣浮在上面，像沉不下去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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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o* A$ a& X/ l4 @: j/ O"这玩意儿比地雷还娇气。"周延平捏着自己软下去的老二，突然往上面浇碘伏，"上次实弹演练，炸点离老子三米都没这么疼。"

赵锐的目光落在兵王大腿内侧——那里布满青紫色的指印，是上周遗精时抓出来的。老军医给的禁欲方案像张废纸，兵王的床头柜里藏着三盒润滑剂，据说是缓解摩擦用的，瓶身上的齿痕比训练用的沙袋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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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3 l6 w; @7 \9 r. {# [" m第七周的暴雨夜，周延平踹开赵锐宿舍的门时，护裆上还挂着泥浆。他把新兵按在墙上，迷彩裤拉链崩开的声音像拉枪栓："给老子弄出来，不然明天靶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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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锐摸着兵王裆部滚烫的硬挺，突然想起野外生存时处理的蛇伤——那玩意儿肿胀的弧度和温度，跟此刻手里的东西惊人地相似。窗外的雷声炸响时，他听见自己裤链被扯开的声音，像道走火的命令。

' ]' u0 A6 L) G8 m, A混乱中不知是谁先咬了谁的肩膀。周延平的血混着雨水滴在赵锐锁骨上，新兵的牙齿陷进兵王的三角肌，尝到铁锈味的瞬间，听见裆部传来撕裂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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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蜷缩在地上的模样，像被打断七寸的蛇。赵锐看着他指缝间涌出的暗红液体，混着黏糊糊的白色黏液，突然明白老军医为什么总说那地方的毛细血管比瞄准镜里的十字线还细。

, t" N  ?! c# W) q"叫人？"赵锐的声音抖得像被雨浇过的炸药包。

周延平从喉咙里挤出笑，手在自己裆部摸索着什么："想让全旅知道兵王的枪走火了？"

: z& C6 j6 x: F* ~他摸出来的是个避孕套，里面塞满了晒干的艾草——老军医的土办法，说是能安神防遗精。此刻那层薄橡胶被血浸透，像个流产的胚胎。

第二天早操，周延平的正步走得像条腿的蚂蚱。赵锐看着他护裆里渗出来的红，突然觉得那不锈钢护具像口装着秘密的棺材。

诊断报告下来那天，周延平正在靶场打移动靶。十发子弹全脱靶，枪托抵着的肩窝渗出血迹——他把护裆拆了垫在枪托下，说这样后坐力能小点儿。

"永久性报废。"老军医的钢笔在报告上划得刺耳，"这枪以后只能看不能用了。"

周延平突然抓起桌上的手术刀，刀尖抵着自己的裆部："要不直接割了？省得半夜总跟我较劲。"

赵锐扑过去夺刀时，看见兵王的老二上还缠着纱布，像根被遗弃的导火索。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那片狼藉的皮肤上投下光斑，像散落的弹壳。

* }- x% w7 \; {$ l2 V退伍那天，周延平的背包里装着三样东西：生锈的护裆、拆封的润滑剂、还有半盒带血的避孕套。赵锐在站台看着他弯腰系鞋带，裤裆空荡荡的，像揣着个被掏空的弹匣。

后来新兵蛋子成了新的兵王。每次给新兵演示护具使用，他总会把那副带血的不锈钢护裆挂在器械上。阳光照在凹痕累累的金属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压痕，是周延平无数个遗精的夜晚，用胯骨反复碾出来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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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演习路过废弃靶场，赵锐在沙堆里踢到个东西。是枚变形的子弹壳，里面塞着团干硬的中药渣，像个永远无法引爆的秘密。风卷着沙尘掠过，吹得弹壳呜呜作响，像是谁在嘲笑那失败的禁欲令，嘲笑那护不住的欲望，嘲笑兵王裤裆里那支彻底哑火的钢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