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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易刚的回忆 我叫易刚,今年 30 岁,是重庆特警大队的一名特战队员,虽然在重庆生活,但我其实是一名来自东北吉林西部小城的蒙古族汉子,我父母都是蒙古族八旗士兵的后裔,受到祖辈遗传从小我就长的非常敦实,但由于是独生子,我一直被父母捧在手里,造成我小时候运动不足总是胖乎乎的,体质也不好,8 岁那年因为流感还大病过一场,父亲一看总这样也不行,就让我去他的一位开拳馆的战友那里训练。开拳馆的叔叔姓李,曾经与我父亲一起参军入伍,退役后我父亲在公安局工作,李叔不喜欢体制的限制凭本事自己开拳馆生活,李叔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回想起来估计他一开始就跟我父亲说好了如果我去他那里训练一切都得听他的,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天刚走近拳馆的时候就被李叔要求去擂台上跟他手下最厉害的一个小孩打一场,还特意叫全了其他小孩一起观战,后来我才知道跟我对打的小孩叫小龙比我大一岁,是李叔的亲儿子,从小就跟李叔练搏击,当时我跟小龙一起赤膊站在擂台上,9 岁的小龙已经练的浑身都是腱子肉了,而我这边则是浑身上下都是肥嘟嘟的,还没开始打我就感到羞愧和害怕了。李叔一声令下小龙正式跟我开始对打,我自然不是小龙的对手,明明使出吃奶的劲却经常打不到小龙,而小龙估计也是被父亲交代了要给我下马威,拳拳到肉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还不到五分钟我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好几次倒在地上捂着脑袋被小龙狂揍。李叔那边倒是较真儿,他不喊停按照规则除非我被打昏了或者主动弃权,否则就只能等时间走完,我记得自己当时内心的羞愧和愤怒达到了极点,可能是我基因还不错虽然一直被狠揍但我还是努力挺住了,凭着一股倔劲我硬是挺到了时间走完,就这样被小龙狂揍了 30 分钟。打完了我人生第一场搏击鼻青脸肿摇摇晃晃的还要向小龙鞠躬致敬,李叔站上擂台宣布说按照他们拳馆的规矩打输了就要负责打扫卫生,所以每次训练我必须第一个来最后一 个走,本来以为来了父亲好朋友的拳馆我就是跟着跑个步摆摆架势什么的,结果这一天的屈辱和我爆发出来的倔强让我铭记一生。在李叔拳馆的第一年我都过的生不如死,身体素质跟不上训练每天都累到虚脱,隔三差五的搏击训练又会被揍的满地找牙,李叔对我非但没有有所照顾反倒是要求的格外严格,后来小龙跟我说李叔对我的要求比对他还要高,估计是想对我父亲的信任负责吧。这一年我每天早上 4 点半起床跟着李叔和小龙 10 公里跑,500 个仰卧起坐,200 个俯卧撑,100 个引体向上,放学以后来拳馆还得做力量训练和搏击训练。这样严格地训练了一年以后我像变了一个人,祖辈留给我的好基因终于被激发出来了,9 岁的我虽然比小龙小一岁但已经比他高了,肥肉也练没了,浑身跟小龙一样全是腱子肉,站在擂台上我也不再是被人鱼肉的小胖子了,又过了一年整个拳馆基本只有小龙能赢我,到了 11 岁小学毕业的时候我终于能跟小龙打成平手了,就这样我跟李叔和小龙一起训练到了 14 岁初中毕业,我当时学习成绩很好中考考上了省城最好的重点高中,跟李叔和小龙惜别后我离开了家乡。到了高中学习压力大多了,但是我一直坚持训练,而且由于身体素质好我在学校各项体育比赛中都能拿到不错的名次,跟老师和同学们相处的都很不错,高中生活一转眼就结束了,17 岁我参加高考考取了上海的一所重点大学。 18 岁这一年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折,我父母都在家乡的公安局工作,父亲是缉毒大队的警察,母亲是便衣刑警,因为他们工作忙从 14 岁开始我一直在外地上学并且兼职打工就没太回过家,到上海以后我也是兼职做快递员和健身教练,所以暑假也没有回家。8 月份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久未联系的李叔打来的电话,他很平静的跟我说我父母出事故了让我马上回家一趟,我买了车票第二天半夜才赶回家乡,李叔来车站接我后直接把我接去了拳馆,到了拳馆他让我坐下然后他平静地告诉我我父母前天 英勇牺牲了。后面几天的事情我的记忆也十分模糊,感觉像隔着毛玻璃在看世界,简单说就是我父母一同参加了市公安局组织的打黑除恶专项行动,当时市里出现了一个从西南地区来的贩毒集团,跟当地的黑社会组织结伙作恶多端,由于警方行动太过仓促没有预料到对方人数众多并且持有重武器,父母在参加这次突击行动的过程中与十几名其他的刑警一起不幸中弹牺牲了。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我在家乡呆了一个月,靠李叔操持着办理了各种手续和葬礼后我在大二开学前返回了上海,这次回乡前前后后一直在跑父母的事情我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没见到小龙,李叔也没有提及。回到学校后我心里空唠唠的,年底的时候我偶然看到了解放军大学生冬季征兵的广告,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突然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想过去参军,当时就觉得参军对我是显而易见的一个选择。 于是 18 岁的我正式申请了休学参军,我在大学学的是化学专业,又是重点大学的学生,身体素质也非常出色,参军以后被作为重点培养的对象分配到福建的海军陆战队,这支部队常年防备台湾所以是非常精英的一支特战部队。可能是我蒙古族的血统的原因,当时身高 1 米 85 体重 80 公斤满身肌肉的我一直是部队中最高大强壮的一个,特种兵的训练十分艰苦,但是我底子好都坚持过来了,19 岁的时候代表部队参加兵王比赛还取得了优胜的名次,20 岁还被派往委内瑞拉参加海外特训。作为一名特种兵我各方面素质都很出色,身体条件优异的不像亚洲人,高大的体格和发达的肌肉让我显得格格不入,优秀的搏击能力和灵活的头脑让我非常适合承担敌后侦察任务,也正因为这样我的训练中被强制增加了特别强化的反刑讯训练。反刑讯训练是特种兵训练的鬼门关,特种兵讲究小部队敌后作战,面临更高的被俘风险,一旦被俘必须承受对方的刑讯拷打,因此反刑讯训练是特种兵训练的重要一环。普通的反刑讯训练主要还是针对特种兵的心理情 况进行强化,包括抗侮辱能力,提供虚假情报的训练,还有就是通过示弱等方式避免遭受严刑拷打等心理战术,虽然也会经历模拟拷打,但是重点还是锻炼和检验心理战术。而特种兵中像我这样敌后侦察素质突出的人会在实战中承担更多的单人任务,单独被俘几率更大,而且像我这种肌肉强壮型的特种兵被俘后很难通过示弱等心理战术逃避刑讯拷打,所以我必须和少部分人经历更加恐怖的强化反刑讯训练。这种训练的重点是要求我锻炼更强的刑讯忍耐能力,尤其是对疼痛的忍耐力,并且在高强度刑讯中能够把握节奏提供虚假信息给敌人的心理战能力,所以我要接受的训练就是真真正正的刑讯拷打了。强化反刑讯训练有大有小,在部队里前前后后我经历了不下十次,但是我记忆最深的有两次。 (一) 第一次是我 19 岁刚入伍半年时候经历的,也是我的第一次强化反刑讯训练。普通的反刑讯训练我当时已经经历过 5 次了,一般就是自己部队内部组织模仿被俘,刑讯方式包括捆绑、溺水、鞭打、裸体侮辱等,刑讯的强度不大,自己人下手也不很,事后会有教官对心理战术的讲解,可能是我小时候前两年打拳被羞辱惯了,倒不觉得这算什么,但是这种反刑讯训练仍然淘汰了很多士兵,尤其是很多人内心接受不了长时间的各种裸体侮辱。而我要说的这次训练就大不一样了,强化反刑讯训练本来就是给我这种少部分人安排的,第一次的训练不仅强度非常高会而且会特意保密,在我经历了 5 次普通反刑讯训练放松了心理警惕后突然进行,以求最大限度考察我的反刑讯能力。这次训练发生在我刚过完 19 岁生日的夏天,当时集训部队拉进深山进行敌后反侦察渗透训练,我则是作为尖兵突击队员在敌后更深入的方向进行单人渗透。事前我并不知道有强化反刑讯特种训练这种事情,但我被安排任务后上级长官特意告知我如果被俘接受反刑讯训练不管 什么情况一旦服软就会被立刻开除出部队,当时我没留心以为是就算被俘也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反刑讯训练,结果我是大错特错了。我作为特种兵在敌后进行单人渗透是非常危险的任务,即使我个人能力突出能不能安全返回也还要看运气,这次任务开始后我努力向敌人后方迂回渗透,可我不知道我的 GPS 定位被教官特意透露给敌方抓捕部队,第二天晚上在我自以为任务一切顺利准备潜入敌方军部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出现了敌兵将我包围,我正准备投降没想到对方士兵走过来一枪杆子把我打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盆冷水泼醒,意识刚刚恢复我就发现了不对劲,首先我想到这应该是反刑讯训练,可是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刑房,以前的训练也有搭建临时刑房但都很粗糙,而此时我双手吊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下室的正中央,双脚被砸了镣铐固定在地面的铁钩上但没有离地,我的作战服已经被扒掉了,上身只穿着军绿色的背心,下身的军裤和作战靴都还在,我环顾了一下这个地下刑房,墙上挂着各式没见过的长短皮鞭和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刑具,左边是烧红的炭盆和烙铁,右边是一个推车上面放着各种金属刑具还有手摇发电机,这些刑具太过逼真了,我只在电视剧里才见到过,以前的反刑讯训练可是从来没有过啊。在我还没回过神想明白的时候,给我泼水的小兵已经在远处放下水桶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他就对我的腹肌来了一记狠拳打的我干呕,他单手用力抓住我的脖子威胁我说“小子,你哪个部队的,问话老实交代否则别以为这次能糊弄过去”,我一股子倔劲儿压住内心的恐惧也忘了以前训练要示弱的心理战术回道“去 你妈的”,这小兵也不废话一把扯住我的军背心领口用力一拽两三下就把背心撕碎了,我身上发达的肌肉赤膊展现在他眼前,小兵拿手在我胸前滑弄着,“小子,你肌肉挺发达啊,这么壮实真的是当兵的么”,经历了半年高强度的训练我当时的体重比刚入伍的时候重了 5 公斤,肌肉大了一圈,在讲究耐力训练的特种兵 部队里确实是一个另类,“有本事把我放下来教你两招”,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为了压住内心的恐惧我也是真跟他杠上了,“呵 呵,你不用逞强,你这身肉肯定抗打,后面有你受的”,小兵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奶头,“你这奶子为什么这么大”,小兵说的没错,我的奶头由于遗传的原因天生就非常黑并且比别人大一圈,前五次的反刑讯训练别人都是被鞭打,可是每次都有人过来玩我奶头,又掐又拧的虽然不是特别疼也算是对我的一种侮辱,他们看我不生气结果平时赤膊训练战友也喜欢过来掐一下我奶头,时间久了我的奶头变得比原来更大了,这会儿被小兵的一盆冷水刺激奶头硬了起来显得突突的,小兵对我的奶头犹豫了一下,不过看起来他的刑讯方案是有固定套路的,他没有再碰我的奶头而是转过身去墙上取下了一把短鞭走了过来,“小子,热热身吧”, 我瞪着他没说话,这小兵也不废话,短鞭抡起来就抽,我双脚被固定在地上没处躲,上身只能挺着他得皮鞭,小兵力气还挺大,光是这第一轮鞭打就比之前的反刑讯训练疼多了,不过我还是挺住没出声,小兵对我上半身前后时断时停得分别抽了半个多小时,每次都是在我肌肉要放松的时候下手,看来这小兵岁数不大却是老手了,一个多小时的鞭打抽的我整个上半身火辣辣的,之前挺立的奶头也瘪了下去,小兵也累了,到一旁放下短鞭喝了口水点了根烟,不一会儿烟快抽完了小兵走了过来直接把烧到尾部的烟头按在我的左侧奶头上,我疼得大叫,但我却没有向后躲好像我之前就预料到到了他会这么做,“呵,还挺能抗,右边也来一颗吧”,说着他又点了一根烟站在我面前对我吞云吐雾,摆出一副等我抽完就烫你怕疼赶紧求饶的架势,我压住内心的恐惧挺起胸膛瞪着他,我们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分多钟,等他手里只剩下一个燃烧的烟头的时候小兵不紧不慢的把烟头按在了我右侧瘪着的奶头上,我则是全程咬着牙挺着胸忍着疼痛一声没吭的与他对视着,直到烟头彻底熄灭了小兵还没把手拿开,“有意思,我倒 要看看你有多硬”,小兵走到我身后按动开关,我头顶捆着双手的绳子被不断拉紧,不一会儿我就双脚离地了,小兵调整着力度一直到固定我双脚的铁链也被绷直,“好受不,哈哈”,我发达的肌肉本身也是重量,双手被吊起来对我这种肌肉发达型的特种兵尤其痛苦,双臂生疼,可是这种痛苦马上我就感觉不到了,小兵走到墙边取来了一根细长的皮鞭,并且拎过来了一桶水,“这 种鞭子你没受过吧,本来沾着水抽你要等明天的,看看你这身肌肉我也就不客气了”,明天?我心里咯噔一下,以前的反刑讯训练都只有几个小时啊,最多也不过一天,这次是要打多久,我能扛住么,心理虽然一阵恐惧可我嘴上倒是更倔了,“去你妈的,让爷爷看看你这小身板能有多大劲”,其实这小兵并不瘦,只是跟我比不了罢了,小兵把嘴一撇,皮鞭沾了水抡起来就抽,刚第一鞭子抽在身上我就知道不对劲了,这长鞭子不仅力道大,而且沾了水还特别硬,抽在身上像被人拿刀割一样的疼,事实也是如此,每一鞭子打在身上都是一个细长的血口子,面对这种疼痛咬牙已经不顶用了,我疯狂叫喊着,身体吊在空中无处躲避,我只能硬挺这残忍的拷打,不只是上半身鲜血四溅,连大腿一旦被抽中隔着军裤也还是疼得要命,双臂被吊的痛苦我已经忘在脑后了,而我对面的小兵像疯了一样抡起鞭子狂抽不止,而我则是血花四溅狂叫不止,长鞭还是比较费体力的,小兵抽了半小时满头大汗,许是抽不动了,抽打的频率由快到慢终于停下了,而我也早已经喊不动了,吊在空中耷拉着脑袋,上半身鲜血淋漓,下半身绿色的军裤也被鲜血大片的染成了黑色,我满头大汗大口喘着气,“不 错,带劲儿,今天晚了明天咱继续”,小兵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后按动开关,他巧妙的调整到我脚尖着地但是却站不稳的状态停住了按钮,“今晚好好享受吧,后面有你受的”,小兵转身关了灯开门出去了,第二轮鞭打相当费体力,白天的侦查也没少费劲, 左边的炭火噼啪响着,我被吊着不好受不断调整着双腿的姿势,时间久了也迷迷糊糊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朦胧中听到远处有人低语,“怎么昨天你就用了长鞭沾水,而且还给他吊了一晚上,不是教你要控制好节奏么”,“没关系吧,这小子肌肉相当发达,跟别的壮兵不一样,耐打”,“看起来确实壮,我也想想要不要针对他调整一下”,“他有一对大奶子,又黑又大的,哈哈,昨天按了烟头他还不吭声跟我抗,后边给他弄点新花样行不”,“大奶子?没听说过,你看着办吧,每个人突破点不一样,要是有苗头就往狠了虐,这倒是新鲜,我也琢磨琢磨”,“行,那我去了”,又是一盆冷水让我立刻清醒了,地下室没有窗户不知道几点了,吊灯晃得我有点发晕,看着小兵红光满面的我猜是早上了,小兵在我身后按动开关把我放下来,我有些站不住了,小兵接了一碗水喂我喝,“怎么样,小子,滋味不好受吧,爷这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挺不住就赶紧招了,后面花样多了去了”,吊了一晚上我没有昨天的横劲儿了,但还是瞪了他一眼没吱声,“行,你能抗咱就继续”,小兵去旁边墙上又取了了一条鞭子,比昨天的长鞭短了一点粗了一点,这次他没沾水,径直走到我身后,“后背也全是肌肉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中国兵有倒三角呢,爷爷好好给你揉揉”, 残忍的鞭打又开始了,这次吊着双手的绳子没有完全拉紧,我被抽的前后晃悠,我的后背昨天被短鞭抽过已经是红肿的状态了,今天这跟鞭子虽然不比昨天的长鞭但也相当疼,抽到后背上虽然不会像昨天对我胸腹一样把皮肤抽破,但也免不了每一鞭都是一个血道子,这会儿我才明白,这小兵昨天估计本应该对我前半身也用这个鞭子,估计是他拿烟头烫我奶头的时候被我激怒了才换成了最厉害的长鞭子,长鞭沾水本来应该是后面的刑罚才对,想到这里我更觉得恐怖,他们连鞭打都这么复杂,这早就超出了反刑讯训练的范畴,到底要把我拷打到什么程度,可是转念一想这 要是实战落在敌人手里恐怕会更残忍,我既然是特种兵就一定得挺住,想到这里我内心的倔劲又起来了,人的背部肌肉都是全身最厚实的地方,要比胸部腹部更抗打,我这种锻炼过的背部肌肉发达的壮汉就更加不在话下,这小兵拿鞭子在对着我后背竟然连续抽了两个多小时,我仗着倔劲硬是咬着牙没喊出来,两个多小时过去我整个后背都被抽的发紫,很多地方皮肤被抽破了渗着血,我自己当然看不见只是觉得后背生疼,抽了这么长时间小兵的体力也吃不消了,他终于收手把染着血的皮鞭挂回了墙上,我也被抽的浑身没力气瘫软地吊着,“瞧你那样儿,像个死猪似的,看你能挺多久”,我没力气理他,低着头大喘着气,小兵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喝了点水,又抽起了烟,我看见他手里的香烟就知道昨天的一幕又要重演了,果不其然,等他抽到只剩个烟头的时候,小兵走过来左手掐着我脖子右手把烟头又按在了我的左奶头上,我没有躲,也没有叫,努力站直了身子挺起了胸膛,“怎么,没见过大奶头的肌肉男么,告诉你,我这奶头跟我肌肉一样结实,你随便虐”,小兵没说话,还像昨天一样重新点了根烟在我面前抽到最后按在我右侧的奶头上,“有种,够硬,我就喜欢看你这眼神儿”,小兵松开我的脖子去右边的推车上翻找着,“以前还真没见过这么大奶头的兵,东西准备的不足,只能临场发挥了,你这肌肉看着到养眼,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不知道小兵在找什么,内心有点紧张,不一会儿小兵转过身手里拿着的是个电棒, “来给你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吧”,说着他便把电击器开到最大捅到我腰上,一下子我疼的浑身发抖,不久我便昏了过去,又是一桶水泼醒了我,我发现不再被吊着了,现在的我被双手反绑坐在老虎凳上,也不知道老虎凳一开始是在我身后还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不过我还是在房间的中间对着房门,小兵脑门上刚才抽我后背时候的大汗已经没了,估计得是过了一段时间了,我双腿也被绑在凳子上,虽然不舒服,但是比起吊了一天还是好多了, “换个姿势舒服多了吧,你这胸肌不吊着显得更大了啊,怎么长跑的呀”,的确我双手被反绑在老虎凳的木桩上,这个姿势让我胸肌不再像吊起来的时候被拉伸显得比平时更加厚实了,被烫过的两个奶头此时受到凉水刺激反倒是挺立着,小兵去推车上又翻腾了一会儿背着手走过来骑在了我的大腿上,这小兵还真是有点重量,好在我大腿肌肉结实倒也无所谓,“给你大奶头来点新花样”,小兵把背过去的双手伸了过来,原来他手里握着的是两把老虎钳,我心里一阵恐惧,大胸肌倒是往前挺了起来,“不就是奶头么,你夹碎便是”,我把胸肌挺得更高了,我是真觉得他把奶头夹碎了未必是坏事,不就是疼么,长痛不如短痛,“哈哈,那咱可舍不得,这后面的花样多着呢”,嘴里说着小兵便把我两个钳子对准了我早早挺给他虐的两个大奶头用力夹了下去,我从没想过奶头也会这么疼,“啊!”,我竟然没挺住喊了出来,“比 鞭子还有效果啊,哈哈,让我拧拧看”,小兵拿着两把钳子对我的两个奶头时夹时拧,反复折磨了十多分钟,我疼得满头大汗喊叫不停,“还真是找了个好玩的东西”,小兵玩腻了起身把钳子放到了一边,“不过我这儿也没啥别的东西了,接下来弄点啥呢”, 小兵转了一圈把手摇电话机拿了过来,“这东西可劲儿大着呢,你小子也没试过吧,哈哈”,我心理一阵恐惧,发电机的电线连着两个大大的鳄鱼夹子,这是给汽车搭电用的鳄鱼夹,小兵本来是要用在我奶头上的,可是鳄鱼夹咬嘴的间隙太大了,小兵试了几次都不行,他方才站起来把发电机放在旁边,我本以为他要换别的刑罚,可是小兵说到“只能换个地方用了”,然后他把我的两个作战靴脱掉了,我心里更加恐惧了,可是恐惧也没有用,到这个份儿上只能硬抗了,小兵把两个夹子夹在我的两个脚的拇指上然后开始摇动发电机,我感觉自己的两个脚像着火了一样,疼得受不了,我在老虎凳上疯狂摇晃也没有用,小兵则看着我哈哈大笑,这电刑肯定是有时间限制的,小兵果然是个老手,每次我 要被电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停手让我缓一下,然后继续电我,电刑的好处是小兵可省事多了,他不用像挥鞭子那样累的满头大汗了,小兵一边摇一边对着被电的浑身发抖的我哈哈大笑,电刑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双脚十个脚趾被他反复换着电,脚趾电完了电脚板,双脚电完了电双手,双手电完了电大腿,我被电的浑身瘫软口吐白沫,不知过了多久小兵终于停止了电刑,我迷迷糊糊的被小兵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反绑了双手扔在地上,我听到了关门声,我想如果刚才是上午的话小兵这会儿估计是去吃午饭了吧。又是一桶冷水把我泼醒,我发现我不再是反绑在地上,而是被反绑坐在一把椅子上了,双脚也被绑在椅子腿上,而这把椅子是被固定到地上的,小兵也搬了把椅子做到我对面,旁边放着一个推车,“上午的姿势不对,老虎凳明天再给你用,我可是特意给你去找了很多新玩意啊”,果然刚才是上午么,新玩意是什么,看着小兵满脸诡笑我猜又是给我的奶头准备的吧,我不幸猜对了, “来试试这个吧”,小兵从推车上拿过来的竟然是一把钢锥,我心里凉了半截,虽然是反刑讯训练,但是这种东西也能用么,小兵比划了一下发现少了点东西,他转身又拿了一把钳子过来,“小 子,招还是不招啊,不招你这奶头可就要废了”,我瞪着他没吱声,“吓傻了吧,哈哈,害怕就早点招了,不招?那你有的受了,来喽”,小兵右手拿着钳子对准我的右奶头夹了过去,这次我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可是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我哪有地方躲呢,钳子一下子咬在了我的奶头上,小兵的手很重,疼得我直冒汗,紧接着小兵左手拿着钢锥从侧面对准我这颗被夹着的奶头刺了过去,小兵故意刺得很慢,钢锥刚刺进去的时候我就疼得大叫了出来,这根钢锥有十厘米长,但是并不太粗,刚好适合我奶头的尺寸,小兵慢慢推着钢锥往里面穿,很快钢锥从奶头的另一边穿了出来,我疼的浑身发抖却没有地方可以躲,只能硬挺着任凭他慢慢把钢锥推到了最底部,十厘米的钢锥就这样穿透了我的奶头,最左侧 的一厘米留在奶头里面,右侧的九厘米从奶头穿出来上面涂满了鲜血,滴滴答答淌在我身上,“小子,不好受吧,哈哈,不招你就忍着吧”,小兵又拿了一根钢锥过来,我以为他要对我的左奶头下手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要刺我的右奶头,这次是从上到下穿刺的,已经被严重破坏的奶头再次被开洞,我疼的死去活来不停咒骂着他,可是完全没有用,我右侧的大奶头被十字形的两根钢锥残忍的洞穿了,好像我右侧的大胸肌上开了一朵奇怪的花一样诡异,小兵稍等了片刻等我喘息的啥不多了才开始穿刺我左侧的奶头,这是故意让我的大脑有时间理解这种刑罚的恐惧,也让我更加痛苦,我左侧的奶头也被他如法炮制用两根钢锥进行了十字穿刺,我疼的瑟瑟发抖,小兵则是哈哈大笑,“真是太棒了,我都不想你招供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我慢慢适应了两个奶头传来的剧痛,不再叫喊了,但是仍然大口喘着气,小兵也不笑了,他起身去旁边又把手摇发电机拿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对他摇了摇头,可是两眼放光的小兵完全没有理会我,他甚至都没有问我要不要招供,估计是怕我真的招了吧,有了四把十字穿刺奶头的钢锥插着,这次手摇发电机两个巨大的鳄鱼夹子终有有地方夹了,不过许是奶头离内脏太近,小兵明显没有上午摇的那么卖力,可是两个奶头本来就比不上手脚那么吃得住电刑,现在又被穿刺到这种程度本就疼痛到极点,现在加上电流后我觉得我一下子到了地狱,感觉两个奶头反复被人用绞肉机切碎又像被人反复用火烤一样剧痛无比,与我现在的疼痛相比,之前疼痛都不算什么了,小兵像疯了一样不断电我的奶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鳄鱼夹子反复换着钢锥不停的电,最后甚至把两个夹子都夹在一个奶头两把钢锥上,让电流全部集中在一个奶头上,就这样我的两个奶头被他反复折磨着,由于小兵控制着节奏,电流其实并没有上午电手脚四肢的时候大,可是真的疼,可我却昏不过去,甚至连迷迷糊糊都做不到,只是无尽的疼痛折磨着我,这次的电刑持续了 非常长的时间,两个奶头的伤口受电流影响始终留血不止,为了增大我的痛苦小兵还反复抽拉穿刺我奶头的钢锥,并且时不时得补上几个烟头,我疼得除了大喊、喊骂就是抖动,可是都减轻不了我的痛苦,因为剧痛之下的我却无法昏迷,这种刑讯完全变成了体力的比拼,我练就的强壮身体反倒是成了我解脱痛苦的阻碍,小兵也不费体力,摇累了他就歇会儿抽根顺便烟赏我一个滚烫的烟头,然后再继续,真的是过了很长很长时间,刑讯终于停止了,椅子底下已经是一滩水了,全部是我的汗水,后来我才知道这次刑讯持续了 12 个小时,小兵兴奋的连晚饭都忘吃了,整个过程他没再问过我是否招供,我也完全没有放弃对抗,最后他给绑在椅子上瘫软的我灌了一碗水,又给我吃了一个面包和一个火腿肠就关上灯走了,这一晚我坐在椅子上奶头上仍然插着钢锥不断传来剧痛,可姿势总比昨天好一点,我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个大嘴巴子抽醒了,这一巴掌劲儿够大的,抽的我眼冒金星,脸估计都被抽肿了,可脸上的疼痛还没持续多久,浑身的伤痕就传来了更大的痛苦,更不用说两个奶头上面插了一晚上的四把钢锥,疼痛缓慢传递过来疼的我咬劲牙关低头不语,还没等我适应身上的刑伤带来的痛苦,低着的脑袋就又被抽了一个大嘴巴子,“小子,昨晚睡的挺舒服啊,看来你还是不够疼啊,想明白没有啊,招还是不招”,“滚!”,我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冲他低声吼着,“行,算你硬,这身肉没白练,不过今天可就不一样了,今天换我师父要出手了,我师父的手段,哈哈”,小兵突然把脑袋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肌肉大奶兵,你可千万别招啊,招了就马上被开除出军队哦,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我没理会他,但我明白他说的是真的,这次反刑讯训练肯定从一开始就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小兵走到我后面拎过来一个高压水枪,站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距离突然把阀门开到最大,“先 给你洗个澡”小兵笑着说道,这两天的刑讯尤其是第一天的长鞭 抽打造成我赤膊的肌肉上满是的血污,高压水枪冲的我无法呼吸,水冲在满是伤痕的胸腹上面更是加倍疼痛,尤其是我的两个插着钢锥的奶头更是感觉要被撕裂了的疼,小兵一边笑一边围着我冲,足足冲了不下十分钟才停下来,我被冲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本来第一天长鞭在我胸腹上抽打造成的细长伤口多数都已经结痂,插在我奶头上的钢锥也不再滴血,结果被他这一冲满身的血污是冲没了,可是很多伤口都重新裂开往外慢慢渗着血,我自己当然不清楚只觉得浑身更疼了,小兵则站在一边看着我笑,刑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三个人,带头的是一个年纪在 40 岁左右的老兵,后面跟着另外两个小兵,老兵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审讯我的小兵,小兵赶紧收敛了笑容向老兵敬礼然后说道“师 父,您来了,这小子就是我说的肌肉发达奶子又大的兵,可抗打了,昨天被我电了一整天都没昏过去”,“胡闹,刑讯要循序渐进,你这么审大头都给他先尝了,后面他更不怕了,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记性都被狗吃了么”,“师父,我也审过不少人了,您教的我当然没忘,不过这小子确实不太一样,轻一点的刑讯他都不吭声”小兵狡辩道,老兵不再理会小兵,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我这会儿也缓过来一些了抬头挺胸瞪着他,“行,看来是挺硬,我徒弟这两天没招待好你,接下来我这个当师傅的亲自招待你”, 老兵看我不理他便伸出两手握住横穿我两个奶头的钢锥,本来两个奶头的伤口长了一晚上已经跟钢锥固定在一起了,他这一握马上就是钻心的疼,老兵看着我没咬牙没吱声手上动作马上大了起来,老兵开始慢慢的扭转两把钢锥,钢锥刚开始转动我就把胸挺的高高的想顺着钢锥旋转的方向减轻疼痛,可是我被绑的牢牢的哪有躲避的可能,随着钢锥的转动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我两个奶头上传来,我挺胸仰头大叫“啊!”,老兵完全不理会我的惨叫,手里握着两把钢锥时快时慢、时拧时拽地折磨我,这老兵手段确实高,只是动这两把钢锥就让我体会到了至今为止最大的疼痛, 而且老兵节奏力度把握的非常好,疼痛如波浪一样向我袭来,我就这样不停地嚎叫着被他虐了十多分钟他才慢慢把两把钢锥从我两个奶头上卸掉,我刚从地狱般的疼痛中回过一丝神正要骂他,老兵的双手已经握住了我奶头上纵向插着的另外两把钢锥,我内心一阵恐惧袭来,前面两把钢锥给奶头造成的疼痛还没停下来,果然后面这两把钢锥一被转动我的奶头就更加疼痛了,老兵耐心的又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把我奶头上最后两把钢锥卸掉,我疼的浑身是汗,两个奶头也是血流如注在我的胸前和两肋的地方留下了大片的血痕,“给他消毒止血”老兵淡淡地说道,正在一旁抽着烟的小兵正要走过来烫我奶头却别老兵身后的另一个小兵挡了一下,“先给他消毒,稍后再止血”,“啊,你拿了酒精给他?够狠”,“不,是双氧水,特意准备的,哈哈”,“是么,要不要先给他咬根木头啥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的”老兵喝止了他们的对话,我这边则是吓得直冒冷汗,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这小兵拿了两瓶双氧水走过来,一看就是早有准备,他兴冲冲的把两个瓶盖拧开,乐呵呵地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对着我两个留着血的奶头就整瓶的浇了下去,这疼痛简直无法形容,疼的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减轻哪怕一丝的痛苦了,除了吼叫就是更大声的吼叫,小兵浇的很慢,两瓶双氧水浇了能有 3 分钟,可是双氧水浇完了我的疼痛却不会停止,双氧水与我奶头的伤口起反应不停得从两个奶头的血洞里冒出泛着血色的泡沫,这些双氧水流到我胸肌、腹肌、两肋的伤口上也起了反应,一时间我整个上半身都在冒血泡,四个刑讯兵站在我对面看着我挣扎吼叫,老兵板着脸一声不吭,几个小兵则是乐开了花,我就这样坐在他们面前接受这无尽的痛苦,剧痛持续了不下十五分钟,老兵看我终于不再拼命抖动了对小兵说道“都把烟点上,给他止血”,我两个奶头上有八个血洞,三个小兵轮流抽烟过来给我止血,可是这疼痛比不了刚才的双氧水,我倔强劲也上 来了,挺着胸瞪着他们给他们烫我奶头,小兵每一次烫我都一直等到烟头彻底熄灭才放手,可是八个烟头烫下来我始终挺胸抬头一声没吭,几个小兵烫完了我奶头也都不笑了,老兵走了过来对我说“小伙子,你是条硬汉,我敬你,后面我们也不客气了,你别让我们失望,你们几个把压箱底的都拿出来吧”,我心里一阵恐惧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接下来的刑讯首先还是鞭打,这次是大字吊,我的四肢向四个方向伸展固定着,两个小兵各自拿着一把中等尺寸的粗鞭子一前一后一起抽打我的胸、腹和后背,这次的鞭子非常粗,打在身上像棒子一样,既有鞭子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也有棒子打在身上肌肉的闷疼,可怜我雄壮的肌肉只能任凭他们皮鞭的蹂躏,三个小兵接力抽打我,哪个累了就换一下手,我被他们连续抽了四个多小时,这一轮抽完我本来黝黑的上半身被他们抽成了暗红色的,好像换了张皮一样,胸肌、上臂、背部肌肉上还有大面积的淤青,许是到了下午他们也饿了,老兵喊了一声他们放下皮鞭就一起出去了,留下我继续吊在那里品尝赤膊的上半身传来的剧痛。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他们才回来,这次他们搬了一条长凳进来,我认得这种长凳,这是要给我上水刑了,水刑在前几次反刑讯训练中已经有所体会,但都是点到为止,即便如此水刑也是淘汰率很高的一项反刑讯训练科目,我知道这次给我准备的水刑肯定不再是点到为止了,几个小兵把长凳放在房间中间,又忙手忙脚地过来把我解下来,第一天小兵单独捆我的时候还要先把我电昏过去,生怕我反抗,现在刑讯到这个份上实际已经挑明白只要我不接受他们的刑讯就会被开除出部队,所以他们今天解开捆绑我的绳子已经不怕我反抗了,我也非常从容,你们想怎么拷打都无所谓,我是特种兵我不会屈服的,只是满身的鞭伤被拷打到这个地步只要他们拿手指头戳我一下我都像针扎一样剧痛。我站在长凳旁忍着身上的剧痛任凭他们又将我双手反绑在长凳上,不一会儿双腿、双脚、腰部、胸部和颈部都被加 了双道绳索固定到长凳上,我整个身体发达的肌肉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任凭我肌肉发达也挣扎不动了,他们这才放心,随后将一张脏兮兮的抹布盖在我脸上,没有人问我招不招,我听见不远处有人开动水管阀门,漫长而痛苦的水刑开始了。以往参加反刑讯训练,每个人的指标是被泼一大桶水,水刑的恐怖主要是长时间窒息和冷水进入呼吸道造成身体内部火辣辣的刺疼,人在经历水刑的时候时刻能够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所以水刑的审讯效果非常好,只是一桶水的水量就在以往的反刑讯训练中淘汰了 100 多 人,可这次他们对我施加的水刑要残酷的多,他们用的不再是水桶,二是之前冲刷我的高压水枪,只是水流不再开的那么大罢了,冷水不断浇到我的脸上,窒息和呼吸道的刺痛让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我就这样漫长的在死亡边缘忍受着非人的折磨,水刑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惊奇的发现我还是挺有精神,“看来光有水刑不够劲,你们俩拿鞭子抽他,一边抽一边给他灌”老 兵指示着三个小兵给他们分工,不一会儿我向上裸露的胸肌、腹肌就感受到了剧烈抽打带来的疼痛,又是两个小兵各自拿着一条皮鞭左右两个方向一起向我抽来,正当我要紧牙关忍受皮鞭抽打的剧痛的时候水刑再次开始了,朦胧中我已经分不清哪里更疼了,反正是非常疼,要命的疼,明明马上就要死了却死不成的感觉。在水刑的作用下我无法吼叫,也无法咬牙,甚至无法绷紧胸肌和腹肌来对抗皮鞭的抽打,我就这样忍受着痛苦被他们又残忍地折磨了两个多小时,正当我以为疼痛就这么持续下去的时候,鞭打停止了,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骑到了我的腹肌上,脸上蒙着湿抹布的我下意识地认为这应该是老兵,没有人发出声音,但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两把老虎钳恶狠狠地夹住了我的两个饱受摧残的大奶头,反复拧咬着,我疼的刚要低头大叫水刑就又开始了,与此同时两个小兵开始拿鞭子左右抽我的大腿和双脚,这回的疼痛更加全方位地传遍我全身的肌肉,老兵更是用钳子的高手, 他一会儿用钳子把我整个奶头死死夹住,直到把奶头夹的扁扁的,马上再换一个方向重新夹,一会儿是只用钳子尖夹住我奶头最嫩的部位,又或者夹我的乳晕,也有时候还会去夹我腋下,无论是夹还是拧,力道都非常重又刚刚好,节奏变换也配合着我呼吸最脆弱的间隙,我就这样又被他们残忍地折磨了将近两个小时,不仅奶头多了好多新的伤口,乳晕和腋下也被撕开了好几个小口子,整个胸部又是一滩血渍,水刑末了他们用水枪把我胸前冲洗干净, “去吃晚饭吧,一会儿上老虎凳和夹棍,多吃点,今晚加点班继续搞他”,老兵带着小兵开门出去了,留下我全身湿呼呼地躺在长凳上忍受着剧痛,我隔着湿抹布大口喘着气,一想到晚上的刑罚不禁内心发冷。我就这样躺了一个多小时,刑房大门再次被打开,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次老兵带了 5 个小兵,估计晚上的刑讯需要人手,我被他们从水型的长凳上解了下来,立刻就被他们重新捆上了老虎凳,这次的老虎凳跟昨天的不太一样,后背是一个十字架型的立柱,我不再是双手反绑,而是两个胳膊背着绑在十字架后面,十字架的横木从我的腋下穿过,这个姿势等于让我的胸肌时刻都高挺到极致,奶头更是完全暴露在最显眼的位置,老兵指挥小兵给我脖颈和腰部也加了双股的绳索固定,我就这样被他们固定在了老虎凳上挺胸抬头面对着他们,等待接下来非人的折磨。老兵走了过来对我说,“小伙子,我看也没必要再问你招不招了,这两天给你玩了不少洋花样,今晚咱来点土的,你看咋样”,我没有理会老兵,老兵这边伸出手在我厚实的大胸肌上摸了摸,又挑逗了一下我的两个奶头,老兵手不重可我这边还是疼得直咬牙。“开始吧,你们三个给他加砖,另外两个继续抽他,这次主要抽腿”,老兵看来还不打算亲自动手,5 个小兵根据指示忙前忙后的,对我真是不客气,我的双腿已经被严严实实地绑在老虎凳上了,结果他们上来就加了三块砖,然后就是抽打,就这样连打带骂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们看我始终咬牙挺着没喊 出来觉得不带劲儿,又给我加到第四块砖,然后继续抽打我,我疼的浑身冒汗可还是咬牙继续忍着,这样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老兵一看这样也不是回事,“别抽了,给他上夹棍,另外再给他加一块砖”,几个小兵愣了一下,我猜可能是规则最多只让加四块砖,可是第五块砖还是加进来了,这回我疼的直哼哼,可是马上更疼的就来了,四个小兵两两一组分别在我前后拿着夹棍开始夹我的手指和脚趾,夹棍这种东西是非常残忍的,而且用不好很容易就会把手脚废掉,十指连心这次我忍不住了开始吼叫,第五个小兵也不闲着拿起皮鞭即开始抽,这样反反复复的又是一个多小时,我感觉自己已经要被他们榨干了,老虎凳下面早就又是一滩水了。“把他裤子扒了,换长鞭子沾水抽”,几个小兵赶忙听话把我腿上的绳子解掉把我已经脏兮兮湿乎乎的裤子扒掉,我身上就只剩下一条湿乎乎的短裤遮体了,小兵们不由分说又重新把我的双腿死死捆在老虎凳上,然后重新开始加了五块砖,四个小兵转身继续去弄夹棍,我则是继续喊叫不止,使鞭子的小兵走到墙边换了之前抽我的细长鞭子,然后拎了一桶水过来,其实我之前的大腿上已经被这条鞭子抽了很多伤口了,这次是变本加厉,很快我的两条腿上全是被抽的鲜血淋漓,我扭动着身体试图减轻痛苦可是完全没有作用。来来回回的我坐在老虎凳上被他们已经折磨了五个多小时了,老兵见我还能叫喊也是有些惊讶,“看来肌肉大的兵还真是抗打,这要是真打仗抓了个美国肌肉兵我们原来那套可能都应付不来啊”,“师傅,我咋觉得这小子的肌肉就算放到美国兵里面也得算是大块头了呢”,“谁知道呢,我们也没真抓过美国大兵,哈哈”,几个小兵一边折磨我一边哄笑着,好像我的叫喊声是美妙的背景音乐一样。“明天还是把重点放在他上半身吧,你们几个把家伙收起来吧”,老兵这样说到小兵们也就收手了,我以为今天的刑讯终于结束了,结果老兵继续对之前折磨我的小兵说到“你小子虽然不长记性坏了规矩,不过我看你 那招还挺管用,给他再来一遍吧,这回算正式的”,我听了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老兵转过来对着我说,“小伙子,我就不陪你了,不过今晚你就别想睡了,他们几个会留下来好好照顾你的”, 我内心恐惧到了极点,可是表面却倔强了起来,“我这奶头都挺了大半天了,怎么才来啊,我都等的不耐烦了”,“哎,你还来劲儿了”小兵看我不顺眼过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小伙子,你应该也猜到了我们这边毕竟有规矩,你每个部位我们能用多大的刑那都是有规定,可你猜猜你这对大奶头是咋规定的”,老兵顿了一下,“就是没规定,哈哈,像你说的可以随便虐,哈哈”老 兵头一次笑了出来,我却觉得他的笑容非常恐怖,“我去多拿点双氧水”一个小兵转身跑了出去,老兵笑呵呵的也跟着走了。剩下四个小兵更是对我毫不客气,一听说随便虐马上就开始找新花样了,他们几个本来就是拿夹棍夹我手脚的,这一来手上的夹棍可有了新猎物了,可怜我的两个奶头被他们夹得直渗血,接下来都是之前走过一边的刑罚了,两个奶头反复被钢锥穿了电、电了穿,一波又一波的烟头、钳子和双氧水,我就这样坐在老虎凳上挺着胸肌和奶头给他们虐了一个晚上,我以为我的奶头肯定就这样废掉了,除了虐奶头他们也不忘继续抽打我浑身伤痕的肌肉躯体,我一直吼到嗓子发不出声音了也没昏过去,几个小兵最后倒是累了一个个跑出去轮流睡觉去了。 无尽的痛苦折磨着我,大概是一个晚上过去了,老兵重新回来了,他看我已经没力气叫无精打采地耷拉在那里他微微笑了一下,“行了,把钢锥拔了,给他奶头缠上绷带”,我的两个奶头被这几个小兵无情的虐了一个晚上,早就被反复穿刺的钢锥扎烂了,现在奶头肿的像个花生米,乳头外面的皮肤像是被撕碎了一样乱哄哄的不停渗着血,两个小兵拿绷带野蛮地给我缠上了。接下来又是鞭打,估计是他们想起来我后背还没用细长鞭子抽过,我又被他们大字型吊了了起来,几个小兵轮流用长鞭子连续抽了 我两三个小时,这样他们就出去吃饭去了,估计昨天折腾一晚上他们也累了,过了好长时间他们才回来,中间我被从刑架上卸下来喂了水反捆了双手仍在地上。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昏睡过去了,他们马上用高压水枪把我冲醒。他们重新把我双手向上吊了起来,我的后背被他们抽了一上午鲜血淋漓,“后面好看了,前面倒是差点了,重新给他过一遍鞭子吧,另外把裤衩也撕掉吧”, 于是小兵把我吊的更高了,双脚完全离开了地面,另一个小兵拿剪刀把我身上仅剩的遮羞布也减掉了,接下来又是疯狂的抽打,我感觉他们已经不把我当人看了,沾了水的长鞭呼啸着蹂躏我强壮的身体。又是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身体的正面,胸肌、腹肌、肋骨、大腿、手臂甚至生殖器都被抽的全是细长的血口子,被纱布捆绑的奶头每次被皮鞭抽到都疼的我全身颤抖,整个过程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绷紧了肌肉接受他们的拷打,嗓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再就是大口喘气,我试图扭动身子可是毫无作用,到了傍晚我像一滩死肉一样浑身是血地赤裸着被吊在场地中央。“没辜负这身肌肉啊”,老兵简单说了一句示意让小兵们停手,随后老兵走到我做前方,从烧了好几天的炭火里抽出了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我浑身颤抖着,“小伙子,咱这毕竟是训练,烙铁是不能随便用的,姑且给你开个小灶意思意思”,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兵就用烙铁在我的腋下划了一下,然后又去另一侧也划了一下,虽然只是很短暂的接触,可是吊在空中的我却感觉有人拿刀把我身体刨开了一样的疼,我仰着头喉咙里沙哑地“啊”的叫着,老兵见我还没昏过去又拿着烧红的铁钎在我屁股和脚底划了几下,我疼得要命不停挣扎着,看来反刑讯训练烙铁使用的极限就是这样了,老兵惺惺地把铁钎放了回去,“按说我真想给你的两个奶头用上烙铁啊,不过来日方长么,你这到最后也没招,以后我们还得找机会继续呢,你说是不是”,老兵乐呵呵地冲我笑道,我只想着已经结束了么,老兵围着我转了一圈,捅咕捅咕我受伤的肌 肉躯体弄的我疼得直哼哼,“小伙子,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来收个尾吧,你听说过披麻戴孝这个刑罚么”,我心里一紧,难道我身上的血口子是为这最后的残酷刑罚准备的么,“国民党老小子发明的玩意,残忍着呢,可惜咱们这儿训练不让用”,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不过呢,我昨天也说过,你这奶头可以随便虐么,哈哈”,说着说着老兵就把手伸向了我的两个缠着纱布的奶头,“早上都没给你消毒止血就缠上了,这怎么行,我来给你重新弄一下吧”,我吓得要死,可我知道这是最后的刑罚了,我对老兵低声说道“你把我放下来再动手,谁躲谁是孙子”,老兵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奶头正要开始撕纱布听到我的话他愣住了, “好小伙子,给他解下来”,几个小兵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我放了下来,我已经被拷打的站不住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我试了几下都站不太起来,索性我把双手背过去向后仰着挺起了胸膛和缠着纱布的奶头对着老兵,“动手吧”,“不客气喽”,老兵毫不犹豫地开始撕我的纱布,缠了一天的纱布已经跟奶头的结痂长在了一起,这样被硬生生撕下来真是撕心裂肺的疼,我仰天低吼着但是绷紧了全身肌肉经受这痛苦的考验,绷带被撕掉以后我瘫倒在了地上,几个小兵过来架起了我重新给我过了一遍双氧水和烟头,就这样我肿成花生米一样大的两个奶头上面都是黑褐色的结痂,此时我全身上下除了疼就是疼,两个奶头尤其疼。 “小伙子,反刑讯训练你合格了,给他进行最后一项吧”, 几个小兵拖着我遍布伤痕的肌肉躯体出了刑房,我被他们就这样拖了很远来到了室外,现在正是下午四点多天还没有黑,我赤裸裸地被他们拖到了军部外面架好了的木台上,不一会儿从四面八方来了大量的士兵整齐地列队站在台下,我一看自己所在的部队的兄弟们也都在,我这么赤露露地趴在他们面前羞愧的要命,我努力地从地上支了起来,不一会儿又有十几个满身血污和刑伤的健壮士兵被拖了上来,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军官走了上来,他开始 向所有人解释什么是强化反刑讯训练,并且讲解和总结本次训练的内容,我们这些满身是伤赤裸着肌肉躯体的特种兵成了他的现场模特,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我悲愤交加,军官讲了很长时间,我自然是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最后他冲我们几个说“小伙子们,很佩服你们的毅力,你们都通过了刑讯考验,接下来是你们的最后一关了,你们要从地上站立起来,面对着全体士兵手淫并射精,这是对你们最后的侮辱和考验,放弃者立刻开除出部队”,十几个壮汉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何况被拷打了这么久我想站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啊,更别说当众手淫了,军官继续说到“你们作为能力突出的特种兵被俘的几率非常高,而你们强壮的身体素质决定了你们必须要经历残忍的拷打和无情的羞辱才能获得生机,如果你们忍受不了羞辱军队便没有办法相信你们能够胜任自己的任务”,说罢军官便走了下去。有两个壮汉兄弟首先摆了摆手随后被架了下去,之后更多的人尝试了几下站起来然后便挥手放弃了,最后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五个人还在努力站起来,我们五个也是最强壮的五个人,虽然我的肌肉明显比他们四个还要大得多,最终我们几个差不多同时挣扎着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在漫长的寂静中我们几个开始手淫,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持续到天边泛红,我们几个都射精了,我射完就又瘫在地上了,最后是怎么被人抬走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这次强化反刑讯训练让我记忆尤深,不仅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经历,而且后来我听了军官的解释才知道,负责拷打我们的人是军队内部专门的刑讯部队,如果打仗时候真的抓到敌人就要把他们送来这个刑房由这些刑讯兵们审讯,一开始负责拷打我的小兵也跟我一样才入伍半年左右,但他已经审讯拷打了二十多人了,我们这种特种部队训练更加讲究耐力而不是力量,所以队员们绝大多数都是精瘦的体型,一少部分健壮型的士兵基本都是体质高于常人、军事技能突出的尖刀兵,像我这种肌肉硕大的如同欧美 壮汉一样却能完成各种耐力指标的士兵更是从来没有过,所以如果真的上了战场我们这些人肯定会被委以重任,特种部队的作战方法就是艺高人胆大专门在敌后进行渗透破坏,执行任务的人越少越难以被敌人发现,我们这些尖刀兵就是预定了会以两人甚至单人的状态进行敌后渗透,被敌人抓捕的风险非常高,普通的反刑讯训练中学到的内容对我们并不适用,我们必须具备真正忍受刑讯和羞辱的能力。道理我是听懂了,既然是训练我也接受,可是我怎么没觉得我学到东西光被别人拷打折磨了呢,军官有对我做了解释,忍受刑讯的能力可以锻炼的空间并不大,主要是由人自身的身体和心理素质决定的,生理上肌肉越大越耐打,但是挺不挺得住要看每个人的具体情况,所以军队强制我们参加强化反刑讯训练一方面是给我们做心理准备,另外一方面主要是考察我们的身体和心理素质,根据结果来决定能否派遣我们承担重要的敌后渗透任务,所以这种训练其实更像是一种考试。军官的解释虽然勉强说的通,可我这样要是被废了还能参加什么任务啊,对此军官特意向我道了歉,他说本来强化反刑讯训练都是有预定剧本的,时间一般是一到两天,两天是上限,能用的刑讯和强度也都是有限制的,给我们造成的伤害强调疼痛和侮辱,但肯定都是皮外伤,不出一个礼拜就能养好,我一想我除了奶头还真都是一个礼拜不到就好了,奶头有些感染后来打破伤风针疼得不差刑讯还得多养一个礼拜但也能恢复,军官又解释道虽然是皮外伤但是这些刑讯官都是老手,疼痛的级别不会低于更加残忍的刑讯,大多数第一次参加的壮汉特种兵第一天以内就会招了,不招的第二天也会昏过去。说到这里军官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这次训练我表现的太过突出,提前一天多就摸到了他们军部,正常安排的反刑讯训练是从折磨我的第三天统一开始的,如果稍微到早了也就是在水牢里面吊一晚上,还是应该从第三天开始用刑,当时被一并捆上台的十几个人里面有一半其实是第三天下午才被抓获的, 只被拷打了一天左右,我当时渗透的太迅速被俘的实在是太早了,是那个小兵看我肌肉太发达忍不住好奇心偷偷对我动手了,难怪他师傅第三天才出现呢,军官还说对我的刑讯不仅时间比别人长了一倍多,而且很多内容也突破了规则的限制,包括长鞭抽人是不能沾水的,不能整夜悬吊,不能用烙铁,老虎凳不能超过四块砖,电刑不能超过四小时,连续拷打不能超过八小时等等,更不用说他们对我奶头用的各种残忍的刑虐,虽然对奶头用刑由于以前闻所未闻所以部队规定上没写明白,但他们的拷打内容太过残忍明显超出了界限,军官说参加拷打我的几个士兵目前都拒不承认违规拷打我的事实,由于他们销毁了相关记录军队也拿不出证据惩罚他们,只有对我奶头过度用刑的事实他们没法否认,因为这件事情他们现在都在停职写检查,军官想请我配合做证指认他们,我想了想拒绝了军官的提议,我向军官解释我认为他们做的没有错,首先我确实肌肉比别人更大更耐打,既然如此套用别人的规矩就是在优待我,既然要参加训练就没必要做这么多保留,我反倒是认为刚才军官提到的刑讯限制太多了,真被敌人抓住哪有这些条条框框呢,至于对我奶头的用刑我觉得既然规则没限制而且我受的确实是皮外伤那他们就没有违规,如果以后我还被要求参加这种训练那我要求刑讯官继续对我奶头用刑,因为真实的被俘情况下这是无法避免的,军官对我的回复非常吃惊,他又来来回回跟我沟通了几次见我坚持自己的观点他终于还是放弃了。 最后这次让我痛不欲生的强化反刑讯训练就这样糊糊涂涂地结束了,之后我作为肌肉型特种兵不再参加军队内部普通的反刑讯训练了,相应地我后续参加了十余次强化反刑讯训练,每次都是钻心的疼,但是他们对我的审讯更加合规了,虽然每次对我的拷打都凑巧达到了两天的上限,但是刑讯内容轻了很多,完全不能与第一次相比,只是每一次我的两个奶头都会被异常残忍地虐待,我的两颗大黑奶头跟我的大肌肉身躯一起成为了军中特例, 我听说军队内部也认可了对我奶头的刑讯是皮外伤刑讯的一种,只要不废掉我的奶头刑讯兵可以自由发挥不受限制,所以他们后来想了好多花样来专门虐我的奶头,但最后还是被总结成穿刺、烫、钳子、电和药水刺激五种重刑,我几乎每两个月就要被他们虐一遍,这个频率也高于其他的壮汉特种兵,所以到后来我确实发现他们是真的只想虐我罢了,不过既然是皮外伤选择了当特种兵的我当然能挺得住,每次强化反刑讯训练我都是有叫必到,从不投诉他们,只是我的奶头居然被他们越虐越大,到我退役的时候已经真的有花生粒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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